「我剛才打電話給委託人了。告訴他我們優秀的選手提著行李箱,沒能在上野站下車。噯,反正你會在大宮下車,我想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還是通知一聲比較好嘛,對吧?這是社會人士應有的禮儀。碰到的困難、犯下的錯,都要老實報告。」
「對方生氣了?」
「嚇得臉都白了。我是看不見啦,可是那聲音一聽就知道面色蒼白。」
「幹嘛要臉色發白?」生氣還可以理解。七尾有不好的預感‐‐包括這可能不是什麼簡單差事的預感,還有這個預感會成真的預感。
「那個委託人好像也是被其他委託人委託的。也就是說,我們是包商底下的小包商。」
「這不是常有的事嗎?」
「就是啊。可是最上游的委託人,是盛岡那個叫峰岸的……」
此時列車突然格外劇烈地左右震動,七尾失去平衡,一個踉蹌,抓住附近的扶手。
「你說誰?」七尾把手機按回耳朵問。「剛才我沒聽到。」話才說完,列車就進隧道了。窗外暗了下來。低吼般的激烈轟隆聲響籠罩列車。小時候每當列車鑽進隧道,七尾就害怕不已。因為他感覺暗下來的期間,有一頭巨大的怪獸正激烈地喘著氣,把臉湊近列車,正在打量車裡的乘客。有沒有壞孩子?有沒有正好可以讓我抓走的乖孩子?怪獸像這樣用眼睛掃視著,窺看著自己,所以他總是把肩膀縮得小小的。或許是因為被認錯綁架的恐懼還留存心底,他認為如果要從乘客中挑一個倒黴鬼,那一定是自己。
「你知道峰岸嗎?至少聽過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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