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望代王小心,千萬不能讓她從您這裡逃脫了,此案看似不大,臣卻覺得恐怕查清楚後,背後一定有著天大的秘密,而此女子恐怕也是一位關鍵人物,還請代王一定要謹慎,嚴加看管才是。”
“您放心吧,就讓白露跟小雪、小寒貼身看管,而且這府外、府內還有一百千牛衛呢,他們又不是木頭。”
“是,代王說的是。陛下命臣再次帶來了兩百千牛衛守衛濮王府,按理說應該是固若金湯、插翅難飛了。”
劉仁軌與李弘再三叮囑後,便離開了濮王府,而蘭陵也從後院的作坊轉回來了,看著劉仁軌離去的背影,再看看李弘,問道:“他怎麼跑你這裡來了?”
“姑姑,本王問您,您與那維應和尚可有私情……啊……疼,錯了,是交情,不對,是……您別掐了,您聽我說。”李弘耳朵被臉色鐵青的蘭陵揪著,疼的直跳腳。
38 尉遲恭
蘭陵白皙的臉頰一片鐵青,纖細的食指點著李弘的小腦袋瓜子訓斥道:“小小的人兒天天腦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不學點兒好,這都是誰教你的!看我怎麼告訴你母后!”
李弘被蘭陵的食指戳的腦袋都有點兒暈乎了,好不容易聽完蘭陵的說話,李弘這時才有機會辯解道:“一時情急用詞不當,您又何必小題大做,除非……哎哎哎,您停,您聽我說,維應被大理寺跟刑部聯合抓起來了,還有介紹你們認識的王景和他舅舅柳爽,也都被抓起來了。”
“抓起來了?為什麼抓他們?他們做了什麼?”蘭陵愣了下,條件反射的問道。
“具體案情還在查,但起因是他們綁架了我的宮女白露。因為什麼綁架白露就不知道了,就連白露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綁架。而且慈恩寺後院還囚禁著一些大唐的百姓,這事兒您知道嗎?”
“你這是把我當犯人審了是嗎?”蘭陵瞟了一眼李弘探究的目光,作勢又要揪李弘的耳朵。
“哪有,我就是想知道姑姑您有沒有參合進來,要不然會很麻煩的。”李弘打量著蘭陵的表情。
“我就是偶爾聽維應講講佛法,至於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囚禁大唐百姓,這事兒你如果不說,我還一點兒不知道呢。”蘭陵回憶著自己跟維應大師的點點滴滴,以及王景當初介紹時的情形,沒覺得維應會做出什麼對大唐不利的事情。
蘭陵走了,李弘原本還想讓她留下來跟自己一起審問慈恩寺的雅柔,但蘭陵顯然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同時也是為了避嫌,證明自己只是聽維應講佛法的虔誠信徒,不顧李弘的挽留,毫不猶豫的就回自己的公主府了。
下午劉仁軌果然把雅柔給送了過來,並沒有戴枷鎖鐐銬,而是由兩個女子監押著送了過來,大唐的做法看起來還挺人道的。
李弘已經特意準備了一間房間,門窗都已經被釘死,裡面空空蕩蕩的一無所有,只有一個蒲團可以坐人。
劉仁軌並沒有給他期限,所以李弘讓人把雅柔送進了空蕩蕩的房間後,便不再過問了,準備等兩三天後再審問。
守衛在濮王府裡裡外外的三百千牛衛,竟然是由大名鼎鼎的右衛將軍尉遲寶琳率領。
當李義府來濮王府時,正好碰見尉遲寶琳,兩人寒暄時,李弘才知道父皇對自己安全的重視,以及眼前這個快五十歲的大將軍,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尉遲恭的兒子。
李弘頓時來了精神,尉遲寶琳不算傳奇,但他的父親門神可是個傳奇啊,自己一直都想見見尉遲恭,但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來到長安城一個多月了,派人去尉遲恭家也通報過,但人家始終不把自己這個皇子放在眼裡,每次都是拒絕了。
另外一名傳奇程知節此刻還在為國奮戰,這時候依然還在與西突厥人打仗,所以無法見到,今日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