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有的時候就應該把事情也往壞處想一想。就算現在,這背後那不知道是誰的都還沒有對安兆潯的生命下手。
但以後呢?等他一點兒利用價值都沒有了的時候,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
「周哥……這次在我跟蕭言瑾回yh市之前……有個女人對我們出手了,用了很不尋常的方式,就算是我跟蕭言瑾兩個人加在一起,都差點著了她的道。
這說明瞭什麼你應該明白,人家都已經對我們下殺手了,這不光說明瞭這件事本身背後就有鬼,而且還說明瞭我們礙了他們的事,所以他們才想要對我們欲除之而後快!
如果你還是覺得,我不應該管這件事的話,你不說,我也不強求,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管了,明天我就帶著蕭言瑾回wl市……
但是我相信今天之後,你再也不會忘記今天晚上了,因為說不定在未來的哪一天,你就會為了今天晚上,你沒有留住我而後悔……」
張期甚說完甚至都不給周助思考的時間,轉身走人。
為啥呀?他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對方竟然還紋絲不動?
吧唧了這麼半天,口都渴了,他可是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再站在這裡,難不成繼續大眼瞪小眼,把現在這種緊張的氣氛消耗掉嗎?
更何況,蕭言瑾還一個人呆在出租屋裡,誰知道之前對他們出手那人,會不會一直在暗處監視著他們?
指不定他們就等著他們兩個分開,好把他們個個擊破呢?
天色還不晚的時候,人還多,做什麼人家都還要注意別人的目光,但等天色晚了,那可就不好說了啊!
「張期甚!」
而就在張期甚不放心蕭言瑾,真打算先回去的時候,身後的周助終於開口喊住了張期甚。
雖然他們老爺是真的很討厭別人把關於他的事情洩露給外人,但這幾天安兆潯不尋常的地方,他也一直都看在眼裡,又怎麼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張期甚在聽到周助開口喊他的時候,就停住了腳步,轉身回來,卻並沒有馬上靠近。他在給周助足夠的時間緩衝,也是在逼周助下定決心。
周助猶豫了差不多幾秒鐘之後,期間,他的眼珠一直飄忽不定的轉來轉去,眉頭更是緊了又松,鬆了又緊,但最終,他還是開了口。
周助說:「那個女人,差不多也就是從你們來之前一個星期左右過來的,雖然老爺自己對那個女人已經沒什麼印象了,但我是老爺身邊的秘書,他平時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跟什麼女人睡過,他自己說不清楚,我卻記得清楚。
這個女人,其實早在幾個月前,老爺到wl市出差的時候,就已經纏上老爺了。
一開始,他們的關係也不過就是睡過了,留下點兒錢,然後就再也沒有什麼關係,如果對方再找上來,大不了也就是再睡一次的關係。
可是這個女人再找上來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奢侈慣了,氣質什麼的都跟以前差了許多,所以她再一次找上老爺的時候,老爺其實是很嫌棄的。
可是幾天之後,這個女人她又來了。而且,這一次,她跟最開始給人還算清純的氣質,還有之後那種很是世俗了的氣質都不一樣。
老爺覺得這人變臉這麼快,挺有趣的,才又留了一次,可是從那次之後,老爺就不太對勁了。
具體哪兒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人好像有些遲鈍,對於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認知上好像出了點兒問題。
在那之後,短短一個星期時間裡,那個女人又來了兩次,直到最近,你們離開之後,老爺幾乎天天都要這個女人陪著,不但給她配了保鏢,車子和房子,甚至連夫人生病,都沒有去看過一眼,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
更甚至於……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