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短暫的相處中她已是芳心暗許,對蕭天雨的愛戀和期盼也是與日俱增。
客棧掌櫃滿臉遺憾和可惜的表情,對上官蓮而言,那無疑在暗示她蕭天雨凶多吉少,背地裡她暗歎命運不公,前一個情郎被人陷害致死,而已寄託芳心的蕭天雨卻是生死難料,想到傷心之處,淚水也是沾溼了半截衣袖。
就在上官蓮愁緒滿腹憂心忡忡之際,蕭天雨赫然地出現在客棧中,乍一見面,上官蓮淚如泉湧,無聲地凝視蕭天雨片刻後,隨即便撲到他的懷中,緊緊地摟著蕭天雨就像怕他瞬間消失一般。
對於上官蓮忘情的舉動,蕭天雨也是給予了足夠的理解,並沒有拒絕她的摟抱,非但如此,還用蒲扇般的大手,輕輕地拍拂她的後背,那樣子像極了一對情濃的戀人,掌櫃一家人見狀,為上官蓮感到高興的同時,也是非常羨慕。
燕山之行的順利讓蕭天雨的心緒大好,原來想立刻離開崑崙國的想法,也是因為極度興奮的心情而忘到一旁,他打算和上官蓮去街市上逛逛,一則瞭解當地的風土人情,為家人採購一些稀有的特產,另外,也打算為上官蓮買幾套像樣的衣服,因為她一直在穿中年的衣服,看上去不倫不類,很容易讓人誤解是嫁過的。
崑崙皇城最大的布匹行,各式各樣的布匹琳琅滿目,店內人流來往不息,看上去生意非常興隆。蕭天雨和上官蓮進去後,直接走向出售彩『è』布匹的櫃檯。上官蓮在挑選布料過程中,蕭天雨只好站在一旁,對於採購的衣物他一竅不通。
從客棧出來時,上官蓮很明事理地圍著一塊白『è』面巾,將俏臉幾乎全部遮住,只『lù』出兩隻眼睛,雖然她感到非常不舒服,但為避免惹出事端,也只好那麼做。在布匹行裡,她不倫不類的打扮,自然引得無數目光的注視,但是,人們的好奇也只是一時之舉,看不出她的面容後,也都不了了之,在人們看來,這個一定是面部有殘疾,或者長相奇醜,否則不會面巾遮臉。
當一群僕役簇擁著一位鼠頭獐目的男子走進布匹行後,蕭天雨只是隨意地掃了一眼,雖然有些反感但是沒有過多地往心裡去,仍舊注視上官蓮挑選布料。
不知時候開始,人們全都離開了布匹行。大廳內突然出現的安靜,讓蕭天雨感覺情形不對,環視周圍後才整個大廳就剩下他和上官蓮,還有剛才進來的一群男人,他眉頭微微地皺了皺,想不明白為何人們突然全部消失。
長相鼠頭獐目的男子,雖然正是二十幾歲的年齡,但臉『è』卻是非常蒼白,連點血絲都沒有,小眼睛周圍的眼袋烏黑烏黑的,一看就是縱yù過度的症狀。
領著七八個隨從的男子,似乎無心購買布匹,人們在他出現後的紛紛離去,讓他覺得非常掃興,正要張嘴罵娘之際,忽然了蕭天雨和上官蓮,而裝飾怪異的上官蓮,當即就吸引了他的眼球,他仔細打量了半響也沒搞明白回事。
“我說你家死人了?平白無故用白布纏頭,真是喪氣。”鼠頭獐目的男人抬手就撕掉了上官蓮的面巾,那乾裂的聲音極是難聽,而語氣也非常讓人反感。
“好標緻的美人,難怪用頭巾圍住,也是大爺今天我有yà男人滿臉yin『è』,口水差點流出來。
上官蓮扭身看了他一眼,隨即扭頭繼續挑選布匹,而蕭天雨則看都不看,面『è』平靜地站在上官蓮的身邊。
“呀呵好傲氣的小娘子,大爺我的問話是放屁嗎?”不跳字。
上官蓮和蕭天雨仍舊沒有言語,連看都不看他一樣,就像事沒發生一般,不過,上官蓮的神『è』多少有幾絲慌『luàn』。
“你他**是聾子嗎,沒聽見國舅爺問話?”
“就是個啞巴,也該有個動靜吧。”
“國舅爺問你話,是看得起你,別他**地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