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卻可以扔出很多,而且要是拍在身上了,那絕對沒個好,所以看到有些人被青磚砸倒了之後,這些身體本就不怎麼強壯的弓箭手就有些慌亂了起來,畢竟他們在用箭射向火油罐的時候根本就不能用盾牌擋住前面,萬一這個時候被一塊從天而降的轉頭砸到了怎麼辦?
在這種死生存亡的關頭,人自私的本能就開始發揮作用了,幾乎所有人的第一個念頭都是趕緊跑,寧可犧牲別人自己也要活下去,甚至有的戰士乾脆把身邊應該保護的弓箭手往外一推,自己拎著盾牌就開始逃命。
沒有了戰友的保護,那些手裡只有攻擊性武器的人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那要命的青磚,所以轉眼只見,東臨帝國那些脆弱的兵種就死了不少,不過也依然還有一些人在戰友的保護下向外撤離著,不過,被夜天雪盯上了之後,他們真的能好好地跑回去嗎?
也許那些士兵手中的盾牌能夠擋住青磚,也能夠擋住燒著的火油,但是火油如果將盾牌燒得滾燙,然後再有很多青磚砸在盾牌上面的話,那他們還能堅持住麼?
也許有,但是堅持不住的人比能夠堅持住的人更多,僅僅是在這麼一會的功夫,對方的軍隊就損失了兩萬多人,他們有的是被燒死的,也有的是被青磚砸死的,而更多的,則是被青磚砸倒,然後被地面那零零散散已經被火油燒得滾燙的金屬片燙死的。
夜天雪走上了城牆,望向了戰場上東臨帝國計程車兵們,看到了他們那為了活下去不惜出賣戰友的自私行為,夜天雪不禁感到好笑,甚至覺得這些人的行為和夜玖淵出賣自己的事情極為相似。
想到這裡,夜天雪就不禁站在城牆上仰天大笑以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悅,可是這一笑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裡,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尤其是對東臨帝國計程車兵們來說,夜天雪這一笑簡直就是魔王降世一般,讓人聽了之後感覺自己就是籠子裡的一直小鳥一樣永遠都逃離不了對方的掌控,對,哪怕是自己死了,也一樣逃脫不了……
看到風輝城內的眾人都一個個神色怪異地看著自己,夜天雪的臉色也有些尷尬了起來,隨後夜天雪對著投石車那面喊道:“射程加遠三百米,繼續往外扔青磚和火油,另外再把準備好的鉛塊混在裡面扔出去。”
“是!屬下遵令!”下面計程車兵齊聲喝道,隨後就按照夜天雪的吩咐將一個個拳頭大的鉛塊用投石車投了出去,而且他們也很想知道,夜天雪準備的鉛塊究竟是做什麼的。
對著下面吩咐完之後,夜天雪對著身邊這些激動萬分的弓箭手們再次下令道:“弓箭手準備向三百米至六百米的範圍內拋射火箭,不需要你們殺敵,只需要你們將火油點燃。”
“遵令!”
一干弓箭手們也不羅嗦,恭敬地回答了一聲之後,就將箭支的前端沾上火油點燃,然後向著夜天雪所指的方向拋射出去。
無數的青磚夾雜著火油罐與鉛塊不斷地砸向了正在後撤的東臨帝國士兵,而這隻隊伍的統領此時卻是鬱悶的想吐血,因為打仗打到這麼憋屈的地步,他這還是頭一回經歷呢,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他們這次出來的時候沒有帶攻城器械呢,所以被人追著打也就是純屬活該。
風輝城內的戰士們也都是老手了,自然懂得一些壓住對方撤退速度的技巧,所以根本不需要夜天雪怎麼指揮,這些人就用青磚將東臨帝國計程車兵壓制得連逃跑都不能如意,時時刻刻都要受著被沖天而降的磚頭砸翻的危險,而且與此同時一些士兵還發現,他們的腳下似乎便重了。
沒錯,讓他們腳下變重的原因正是夜天雪下令投出的鉛塊,而這些鉛塊在被火油的火焰稍微燒一會就會融化,被撤退計程車兵們踩到之後,立刻會粘在他們的腳下使他們的腳步不再那麼靈活,甚至有個點背計程車兵還不小心被鉛將青磚粘在了腳下,結果還沒等他想辦法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