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辦?那就別辦了!什麼國際賽事,乾脆取消算球,雙標狗。”
約翰氣的臉色發黑,這人,果然不太正常,動不動就掀桌子,是太年輕沒經過社會毒打嗎?
偏偏他拿劉稱欣毫無辦法,眾目睽睽之下,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雙眼睛看著。
劉稱欣表面囂張,其實一直很小心,除了懟熊葂以外從沒過線,老外就無所謂了,他又沒想過去國外發展,幹嘛唯唯諾諾給他們好臉。
屁股決定腦袋,所處位置不同,格局也就不同,劉稱欣可以無所謂,想怎麼唱怎麼唱,可評委不行,組委會更不行。
經過緊急協商,組委會以劉稱欣不尊重評委為由,取消本場得票,同時扣除一千萬票。
有華國委員周旋,也為了原創人傳奇的含金量,不可能強制他退賽。
不過即使沒退賽,相信明天投票結果出來,劉稱欣也得倒數,而且是大幅度落後。
那麼對其他國家來說算是好事,特別是鷹國委員,巴不得劉稱欣再出么蛾子呢,出一次扣一次,最好直送鷹國選手奪冠。
少數服從多數,懲罰就這麼簡簡單單定下了。
在超時半個多小時的情況下,比賽進入下一階段。
奈何倭國選手已經崩了,咿咿呀呀不知道唱的什麼玩意,劉稱欣也聽不懂,他能聽懂的倭語詞彙僅限於雅蠛蝶,一庫,豆桑,等寥寥幾個單詞。
唱完歌,井川野抹掉眼角淚痕,連連鞠躬,嘰哩哇啦說了一串話,廣田宏毅翻譯道:“劉桑,今天的事情,我願意向你們道歉。”
“呵,我要你道歉有什麼用?有人說藝術不應該上升到政治層面,藝人也不應該參與,這沒錯,但作為個體,我可以討厭一個人,討厭一個國家。”
劉稱欣面無表情道:“我以前看過一張糖紙,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那是記載三十萬人名的小字,可包上糖果之後,糖紙變成了一片空白。”
有人奮力鼓掌,有人不明所以。
劉稱欣想起以前看過的文章,紅著眼激動地繼續說道:“我看到有些地方建設了倭國風情街,真好啊,創收,吸引二次元,吸引哈倭青年,我呢,則做了一場夢。
夢裡有個穿著破爛軍裝,滿臉血汙的年輕人抓著我的胳膊問我這是哪裡,我回答他這是華夏,他自責地嚎啕大哭,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沒守住...”
從第一場比賽開始,劉稱欣對倭國的厭惡就沒掩藏過,觀眾突然發現他不止囂張跋扈、傲氣凌人,還有一身傲骨,如果嘴不那麼賤的話。
井川野冷哼一聲,沒再多說,極端分子腦子都不太正常。
劉稱欣當然不是極端分子,他對倭國很多東西充滿好感,比如遊戲,比如穿著清涼的倭國小姐姐,比如時不時吐兩口口水的富士山。
看點十足,卻下降一截格調的比賽結束,評委沒什麼互動,簡單匆忙的給出下期題目,曲風民謠,主題夢想,要求有歌有酒,有風有雨,翱翔天際。
京師,一間裝修典雅的客廳裡,被重孫女強制拉來休息,順便看電視的威嚴老人拿起電話:“小劉的《好日子》(注1)不錯,春晚嘛,多加些歡快的曲子熱鬧熱鬧挺好。”
誇了兩句,老人話鋒一轉:“最近小鬼子有點跳啊,居然敢聯合鷹國鬼子在聯合國上提議讓咱們撤軍,膽子不小。
明天提案,暫時禁止對倭國出口天然砂,其他資源價格上浮一成,倭國電器、汽車進口關稅提高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