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其中。似乎。那一對金色的鷹爪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將林南那搖搖欲墜的身形撕得粉碎。
然而,情況卻是那般的詭異,敖鷹爪影漫天,每每看似將要接近林南身體的同時,他的身體卻是如同泥鰍一般差之毫釐的躲過敖鷹的攻擊。似乎所有的動作都是巧合一般,看的人心驚膽戰。
然而。一次可以說是巧合,但從開始到現在,敖鷹的每一次攻擊都被林南如此“巧合”的躲過去,那就太不合理了。
現在的這種情況,即便是傻子也能看的出來,林南那醉漢模樣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而每每在躲過敖鷹的攻擊的時候,林南那軟綿綿的手便會攻向敖鷹的各個身體大穴,甚至連咽喉、丹田、眼睛等陰狠部位都不放過。
從來就沒有人這麼打架。忽然面對林南這樣的攻擊,敖鷹也是隻能險之又險的躲過。可他卻是有口說不出來,因為敖鷹每次要說話的時候,林南都會柔身而上,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打架能打的這麼鬱悶,就算敖鷹是見獵心喜,心頭也不免大怒。因為林南這貨實在是太那個了,幾乎是招招不離死穴。實在是可惡之極。
敖鷹心頭一怒,雙手併攏。氣勢再次暴漲一分,雙手閃電般的探出,不再是那漫天的爪影,而是直奔林南的面門而去。竟然是不管林南如何進攻,一副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打法。
林南當然不會遂他的心願。身體後仰背後的長差點就垂落在地面之上。雙手猛的擊出,竟然一改剛才那軟綿綿的攻擊,與敖鷹的金爪狠狠的硬撼了一記。
嘭的一聲金鐵交擊之聲響起,敖鷹身形飛倒退,直到飛出七八丈的距離才堪堪停住腳步。而林南也同樣倒退了五六丈的距離。但誰勝誰負一眼便知。
敖鷹臉色一陣的變幻,好半晌的時間才開口說道:“醉拳?!”
“然也!”林南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微笑著說道。
“真沒想到,原來你就是那個酒劍仙!”隨即敖鷹便轉過頭來對著靜靜的站在那裡,一襲黑衣的幽月說道:“想必,這位就應該是天魔宗的幽月聖女了吧,沒想到傳聞竟然是真的,堂堂酒劍仙竟然與魔門妖女勾結在一起!”
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林南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便開口罵道:“告訴你,說話注意點,什麼他孃的叫魔門妖女,你他孃的就好了,我家幽月怎麼你了,一口一個妖女的。我家幽月一沒偷,二沒搶,三沒隨便殺人。你們這幫所謂的武林正派又怎麼樣,就你這貨為了一本破爛秘籍就殺我家清兒全家,你他孃的就是好人了,靠!”
林南一陣罵罵咧咧的話語就算是敖鷹這臉皮厚的人都有些尷尬,畢竟林南說道都是真事,雖然幽月是天魔宗的聖女,但這麼多年來,幽月從來就沒有幹過什麼禍害人間的事情來。這世間所有的人都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幽月濫殺過任何一個人,或者是幹過任何一件壞事。
不屑的瞥了一眼敖鷹,林南大手一揮,一個酒葫蘆出現在自己的手裡,猛灌了一口酒之後,林南便開口道:“廢話就別說了,今天本少肯定殺你全家,你就別想著如何逃跑了!”
雖然不知道林南從什麼地方變出來一個酒葫蘆,但敖鷹畢竟是心志堅定之輩,只是一瞬間便調整好了心態,看著林南說道:“哼,小輩狂妄!”
話音剛落,敖鷹便搶先出手,十多丈的距離,只是兩個跨步之間敖鷹便竄了過來,雙手之上卻已經不再是那濃烈的金色,而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帶上了兩隻猙獰的拳套。
黝黑的拳套,每一個關節連線的地方都有一個尖銳的倒刺,沒有人會懷疑那些倒刺的威力是不是可以輕易的撕碎人的身體。
指尖之上更是駭人恐怖,晚霞的餘暉照射在上面,染上一層淡淡的金黃色,更是讓這拳套多了幾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