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叫他把他的衣缽傳授給你,只是在玄道雷系功法方面給你一些指點,他要是敢和我推推諉諉,本宗不打得他滿地找牙”
李新白自信滿滿地說道。
“額,好吧,”
辰雨說道,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擔心,辰雨現在可不是什麼道門菜鳥了,從藏經閣拓印過來的典籍可是被辰雨鑽研個透徹,其中就提到了道門門戶之見之說。
不一會李新白便帶著辰雨降落到天玄峰的一處大殿前。
“來人止步,天玄重地,禁止外人無隨意走動,可有峰上長老的手令”
兩位身著外門弟子服飾的修士突然攔在李新白和辰雨面前,
其中一人沉聲喝道,但是突然發覺辰雨身著內門弟子服飾,兩人頓時變得恭敬不少,兩人同時向辰雨作揖說道,
“天玄峰弟子拜見內門師兄,敢問師兄到天玄峰上有何事,還請師兄如是相告,我二人也好如是上報”
“呵呵,這天玄峰竟然還是這般死樣子,弄了一大堆規矩,弄得人束手束腳的”
這時只聽得李新白淡淡地說道。
“哼,道友休要胡言,若是再敢詆譭我天玄峰,說不定我二人只得冒犯內門師兄,將你捉拿嚴懲了”
天玄峰的兩名弟子聞言頓時面生冷色,李新白青衫加身,在他們看來就是外人,對於外人他們可是被上面給了足夠的勇氣去懲治。
“呵呵”
李新白不屑地笑了笑,然後淡淡說道,
“臭小子,看來如今為師在這流心道園都不如你了,區區兩個外門弟子敢對我指手畫腳了”
這句話顯然是李新白對辰雨說道,
“師傅您想怎麼處理請便,不用看我面子”
辰雨聞言嘿嘿說道。
對面兩人聽聞李新白自稱是辰雨的師傅,便已經色變,其中一人急忙向李新白作揖問道,
“敢問前輩真實身份,我二人分內分內當值,如有冒犯,還請前輩海涵,”
兩人向李新白弓著身子,越想越是驚恐,內門弟子的師傅是道園內門長老的機率簡直太大了。
“我帶弟子來此是找你們天玄峰上官長老談事情,難道你們有意見?,如果沒有,你們兩個小輩就趕緊給我滾遠點,沒工夫和你們浪費時間,”
李新白臉色微微憤然,同時釋放出一絲修為靈壓,嚇得那兩名天玄峰弟子頓時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前輩自便,我二人這就告退”
天玄峰的兩名弟子急忙告退道,然後便匆匆離去,
“哼,什麼分內當值,一下就跑,也不知道天玄峰總弄這些花架子幹什麼,就像真有什麼人來此鬧事這些廢物能擋住似的,”
李新白不屑地說道,
“您老人家一嚇,是我也跑了,不過這些所謂當值的看是雞肋,但畢竟是人家是堂堂修真聖地的一峰,總要設定些東西裝點氛圍,說白了就是用來裝點門面的,不足為怪”
辰雨聞言笑著回道,
“好了,隨為師走吧,也不知道上官那小子在不在峰上”
李新白對辰雨說道,然後帶著辰雨繞過幾處輝煌大氣的宮殿來到一處華麗的閣樓前。
只見淡淡地揚起右手,掐起一道奇異的法印,之後陡然向閣樓正門方向打出一道青光,只見青光即將到達閣樓木門之時,閣樓四周突然顯現出一道光罩將青光阻擋在外。
“何人膽敢在我這撒野,在我門外胡亂施法,是在挑釁麼”
一道洪亮的聲音滾滾而來,震得辰雨雙兒嗡嗡作響,但辰雨能夠感覺到彷彿那聲音只在閣樓四周徘徊,不曾傳向遠處,由此可見發聲之人修為之後,遠非辰雨可以料想。
“是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