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林仁的伴侶了。
林仁沉默了一下才回答道,“沒什麼不好啊。”
林父道,“你覺得好也就行了,我現在已經不強求了。葉振這年輕人不錯,這些日子他對你,對我們的好,我們都是牢記於心的。”
林仁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父親,林父又說道,“只是,我這病很花錢,這樣一直用著葉振的錢也不好,反正是治不好的,還不如不要治了。”
林仁的臉色瞬間大變,驚慌地說道,“爸,你亂說什麼!你治病能治多少錢?你別擔心錢的問題,錢的問題都是小問題,你好好活著就行了。而且,你要想錢的問題,你前面已經治療這麼久了,假如你不好好堅持後面的,這才是對不住錢了。”
林父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勸林仁,林仁只好又說道,“你治病也不是用的葉振的錢,我和葉振一起開公司,我每年也有好幾百萬的進賬,說實話,你治病這點錢我還不看在眼裡,你好好養病就好。擔心這些做什麼?而且,葉振他別的不行,錢還是有的,不怕用垮他。”
林父這才安下心來。
林父的病也算穩定下來了,只要他一直保持好的心態,多活幾年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到一月臨近過年,林仁正打算把爺爺奶奶和兩位姐姐家裡的人接到北京去過年,這樣他父親這裡也喜慶一些,沒想到就得到了家裡的噩耗,他的奶奶在家裡摔了一跤,當他爺爺發現他奶奶摔在地上去扶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行了,摟著人還沒走出大門去醫院,人就去了。
奶奶的去世實在不是林仁能夠想到的,接到林家人給他來的這個電話,他愣了好久沒有反應過來,那邊倒勸他,“二奶奶也七十八歲了,人生七十古來稀,這也算是高壽,她去的時候沒受什麼苦,你別太難過。”
林仁一邊把這事告訴了母親,讓她依然留在北京照顧父親,而且向父親隱瞞了這件事,他就和葉振一起回家去辦喪事去了。
辦喪事倒是沒有費什麼勁,林家算是不小的一家,老人去世,林家很多人都來幫忙操辦,根本沒讓林仁費勁。
只是,看著屋裡的白綾,守在奶奶的棺材前,林仁止不住心裡的悲傷,那個疼愛他寵著他,為他做各種好吃的東西的奶奶走了……
葉振陪著林仁跪在靈堂裡,他幫著燒紙錢,林仁這段時間的操勞讓他整個人都透著憔悴,似乎沒有人依靠著就會倒下一樣,葉振對他心疼不已,卻也只能這樣默默地守在他的身邊。
奶奶的喪事辦完,林仁本想接爺爺去北京生活,不過他爺爺不願意,說他在大城市裡生活不習慣,他搬到林景家裡去和他大爺爺一起過日子去了,老兩兄弟在一起,林仁才放心一些,這才回了北京去。
林父第二年夏天的時候就出院了,他的身體看起來還挺好,只是要經常回醫院裡複查和診治,然後住院一段時間,他和林母后來搬到了林仁的一套公寓裡住,請了一個小保姆,這套公寓距離林仁家不遠,林仁和葉振經常去他們那裡吃飯和看望老人。
葉振倒是時常回父母那裡的,有一次,他提出讓林仁也陪他一起回去,他以為林仁又要拒絕,沒想到林仁卻答應了。
提著禮物去葉振家裡,林仁路上有些緊張,進門之後卻平靜了,這次葉振的姐姐帶著她的幾個孩子也回來了,他們家對待林仁倒還親切,就像林仁是他們家的一分子。
這時候已經是林仁和葉振在一起的十三年,葉振已經三十五歲,林仁也已經三十二歲,回想往事,似乎當年的那些恩怨與波瀾都不過是一波湖水裡的點點漣漪而已,在風停下來,便恢復了平靜。
葉母並沒有要葉振公司的意思,之後又還給葉振,讓他代為打理了。
葉振倒並沒有太高興的樣子,林仁也沒有對此加以過多關注。林仁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