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不要入宮,額娘你幫我想辦法,就是買個丫頭冒充我也行啊。”(我記得以前看過本書有這麼一段來著)“這個啊,”額娘若有所思的說,“我這就和你阿瑪商量商量去。錢倒是無所謂,我們家不卻這個錢。”“還是額娘疼我。”我賣乖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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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丫頭是這麼說的?反了她了。”就聽見我阿瑪的大嗓門在那裡吼道,“不行,絕對不行,這是違反大清律法的事情不能做。”“怎麼?那你就不管女兒的幸福了?你就忍心看著女兒進那個黃金的籠子裡頭去受苦?”只見我額娘邊哭邊說,“你這官當的可真窩囊,別人家哪個不是大把的往家裡撈銀子。你倒好,上門送禮的你都叫哄出去。”額娘氣憤的說,“要不是我們女兒有本事,每月往家賺那麼多銀子,你能過上安穩日子?你能在這浙江官場上有如此好的名聲?”“這是兩碼事,女兒是有本事不假,可是我不能為了我女兒去破壞大清的律法。”阿瑪再一次提高了聲音吼道,“花錢買丫頭送進宮?虧她想的出來。她不懂事胡鬧,你也不懂事嗎?花錢買人送選秀女那可是欺君大罪啊。萬一有個閃失,不單女兒不保還要連累我們一家子的人。你到底明不明白?”
“你們不用吵了,我全聽見了。”我突然從門外衝進來打斷了正要說話的額娘。“罷了,不就是進那個黃金籠子裡呆十年嘛,我去~。”我毅然的說,“阿瑪,我只問您一句話。您希望您的女兒將來到什麼地步?”阿瑪呆呆的看了看我;“孩子,阿瑪也捨不得,可這是大清祖制,是律法,阿瑪也沒辦法。阿瑪答應你,一定想辦法多去看你。”“阿瑪,你還沒回答女兒的問題呢,您到底希望女兒有混個什麼樣?是嬪妃?是阿哥的福晉還是隻是個小小的宮女?”“孩子,阿瑪不要求這一切,阿瑪只要你好好的活著,堅強的活下去,按祖制宮中女官或者宮女年滿二十五歲,不被賜婚就能出宮和佳人團聚了,到時候阿瑪我就辭了官我們一家三口過太平日子去。”阿瑪激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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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上路去京城的日子,為了趕上內務府的限期我必須在最完今天出發,沒的再拖了。額娘握著我的手,從她的手上退下一個血紅玉的鐲子套在我的手上,“若兒,這個鐲子是你姥姥在我出嫁那天給我戴上的,現在給你戴上,留個念想。看到這個鐲子就當是看到額娘,說完拿著帕子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若兒,這裡是五千兩銀票你帶上,宮裡不比家裡得有錢防身。上下打點也得用銀子。我已經和索額圖大人打了招呼,他是當今的國舅爺,讓他跟皇后娘娘打個招呼關照你一些。”“阿瑪,女兒記下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阿瑪,我把翠桐和翠柳派到京城的生意上去了,過一陣讓錢叔也去京城裡做陣,替女兒打理好生意,也好替阿瑪在京裡頭布些人脈,生意上的錢阿瑪你留著,知道阿瑪不圖這個,但家裡頭得花銷。還有,阿瑪您做完這一任就想辦法調北方去吧,南方不安定。”看看他想問,我急忙打斷,“別問為什麼,女兒總是為了阿瑪著想的。女兒這就走了,阿瑪您保重,好好照顧額娘。”說完我狠心的不回頭上了車,吩咐車把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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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叔,我和阿瑪商量過了,過些日子你就帶著翠桐翠柳去京城吧,以後生意的重心儘量往北方移(開玩笑,三蕃之亂我得避避,對江南的經濟破壞極大的說)。我一般不可能出的了宮,所以生意上就拜託您老了。”“知道了,小姐。”錢叔答到,“您對老朽有大恩,老朽必定替您看好這份家業。您就放心好了。還有,小姐,這裡是三萬兩的銀票您帶著,進宮裡得有錢防身。”我收到了銀票,“多謝了,錢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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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期到了京城,去內務府報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