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凝固了起來。
距離許朗只有幾步之遙,魏濤沒有廢話,更沒有佔據優勢去展示自己的嘲諷功底,在一個最佳機會,瞄準,勾動手弩的扳機,嗖的一聲,命中目標。
儘量躲開,沒能全部躲開,被射中了右下腹的位置,許朗迅速的拔掉插在身上的針頭,很迅速的一種半身麻醉感覺襲來:“我擦……”
視線掃過顏博,對方望天躲避。
唐岑站到一旁,魏濤卻沒有第一時間衝上來,而是示意她繼續進攻。
直到許朗已經一個咧嗆站不穩,他才作勢要往前衝,只是做做動作,人沒動,也沒衝,嘴角掛著笑容。
許朗見示弱讓對方接近的方案沒奏效,心裡暗罵一聲,這麼多年大風大浪都見過,今天是小陰溝裡翻了船,還是大意了,沒將這小子當回事,哪知道這小子報復心裡這麼強。
明知道這一次動了手,以後就要承受十倍百倍的報復,依舊動手,這樣的傢伙屬實不多見。審時度勢是優點,但在某些特別關鍵的時候,像是許朗看中自己教匯出來的小隊指揮官,更看重他們不去審時度勢的選擇是什麼。
這一次是真的身體不受控了,唐岑下意識去攙扶他,沒讓他直接摔倒在地。
“小唐,你完了。”許朗在自己內心的小本本上,狠狠記了唐岑一筆,怪不得那小子不上當,不讓你做最後確定,他不動手。
一記通天炮,那叫一個街頭把式,正常情況下的許朗有一萬種方式去應對,現在,他只能感受到下巴處傳來的絲絲陣痛,這被麻醉了也是有好處的,捱揍,沒那麼疼。
可面對魏濤,是身體疼痛的問題?
要的是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