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形勢了還不自知,被魏濤和劉大龍營造的繁花似錦迷住了雙眼。
賺錢容易,我們商品緊俏,有的是人買。
從九十年代就是每天醉生夢死,一天最少兩頓,多的時候晚上還要再來一頓,下午基本上除了喝酒就是打牌,沒有處理工作的時候。
上午也不來,臨近中午出現,有什麼事,三言兩語說完,有什麼合作,那我們中午的飯桌上去談。
全都是老一套那點東西,魏濤和劉大龍有了更多的選擇,你們肉聯廠,有嗎?
估計這楊廠長,還等著‘更多選擇’自己登門呢吧?
他以為的魏濤和劉大龍不給面子,實際呢,不給如何,我需要你的臺階嗎?更準確點說,我還需要你嗎?跟我們拿態度,我們是慣孩子家長嗎?平時慣著你吃喝就行了,還慣著你脾氣嗎?
………………
溼漉漉,腳下都是泥濘,曹曦雨進來不到十分鐘,已然感受到了退縮的意念越來越強烈。
頭髮溼了,既是樹葉上一些雨水打溼,也有汗水。
身上的裝備很齊全很專業,可這伴隨著泥濘難走的路,身上出汗帶來的感覺非常非常不舒服。
她只是背了一個小的揹包,兩側裝著的礦泉水,這才十分鐘,她已經喝了差不多一瓶。
到二十分鐘,她覺得自己到極限了,根本不想往前走了,拉住魏濤的衣袖,那張宜嗔宜喜的精緻五官小臉上,滿是撒嬌的哀求之色,我不玩了還不行嗎?
“再堅持堅持,我保證,你再堅持十分鐘,一定不想回去了。”魏濤遞給曹曦雨一塊糖果,讓甜的味覺帶來美好的感覺,驅散當前已經接近體能和心氣極限的頹廢。
路,無論是方向還是長度,都是專門選擇的。
魏濤當時是讓劉大龍和劉磊去體驗,普通人沒有經受過專業訓練,也沒有常年驢友經驗,那極限是多長時間?
二十分鐘不好的路差不多。
有經驗的,也會在這接近三十分鐘的路上,感受到乏累。
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帶來的爽利,即便是那些並沒有如何乏累的專業戶外玩家,也會感覺到神清氣爽。
嘩啦啦的流水聲,從沒有路的矮樹叢中鑽出來,不再是林間溼濘的路,而是有了硬石子的道路。
轉過彎,一條小溪順流而下,一塊空地躍然眼前,地面鋪設的都是碎石子,並不均勻,但能看得出來,應該是附近取材之後人工專門鋪設的一塊地方,附近幾棵大樹,頭頂陽光無論何時也無法再去直襲每一個人,無論是早中晚,總會有一個角度,覆蓋至少半數以上區域,是在蔭涼之下。
小溪水很淺,鞋子早已經被溼泥裹滿大半的曹曦雨,直接快步走到溪邊,別的事先放一旁,這腳是感覺越來越沉,讓邊緣溪水,沖刷鞋邊的溼泥。
洗把臉,洗洗手,溪邊有石,狀椅,依舊是人工搬來,有的上面青苔和地裡漚著的痕跡還在,短短時間的風吹日曬,還沒有讓其變成這溪邊的固定一份子。
脫掉鞋子,再好的戶外鞋子,你想要兼顧一部分防水特製,那就必然會在透氣層面打折扣,曹曦雨對於專業的概念是我想要,而不是適合。
這一路走來,半個多小時,她的速度拖累了整體隊伍的速度,出汗,乏累,腳下感覺格外的潮溼,這地方山風拂過,頭頂太陽曬不到,還有清澈的小溪,她都不想走了。
脫掉鞋子,去除潮溼,襪子潮乎乎的,趕緊脫掉,還知道放在一塊太陽照射的石頭上曬一曬,從揹包裡拿出拖鞋換上,情不自禁的利用這小溪水洗腳。
本就是旅遊線路的安排,曹曦雨的表現,就是正常女孩的表現,之前劉大龍和劉磊的測試,是男人方面,如果是女的遊客來了,最前面這一段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