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說不出來,那畫面,得是吃了多大的虧,現在讓人家不計較?晚了。縱然不晚,天然居也已經易主了,正兒八經的生意,雙方買賣結束,哪還能說拿回來就拿回來。
沒有一個人去勸魏濤要大度,如此傻缺的行為,但凡有一點點腦子都不會去做,周興蓮是沒主意,又是自己兒子,這才幫著問一問,稍微聰明點的,根本不會搭茬這件事?我們去問一問魏總?那不是找捱罵嗎?魏總啐兩口,咱都得滿臉通紅感覺臊得慌,真尼瑪傻,還能去勸魏總大度?
有人試圖透過他的身邊人,遞話過來,試探一下態度,被魏濤或是旁人以一種看傻缺的眼神看一下,立時知道不能再開口了,再開口也就真的變成傻缺了。
………………
王撕蔥來松江了,魏濤帶著周森、管春良、邵銳和吳旭,接待這位千達的少東家,千達廣場的負責人,很捧撕蔥,處處都讓他在最尊貴的位置,這位少東家沒裝犢子,跟魏濤二人,年輕人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吃飯喝酒時,也免不了一些虎狼之詞。
邵銳和吳旭都是衙內出身,倒驢不倒架,談到‘娛樂’這一塊,話題不少,很快大家就熟絡起來,因為有魏濤這麼一個橋樑,晚上的第二場開始,內容就變得不同了,花花世界迷人眼,邵銳和吳旭將松江最高水準拿了出來,歌舞團還有幾名舞者也給請了過來。
松江雖小,歌舞團的名氣是當之無愧的全國第一。
正事,只在工地現場談了談,吃飯時候等著上菜時,聊了幾句,接下來的三天,沒再談過一句。
就是玩。
小王也沒想到,松江這麼一個小地方,能玩的地方還不少。
周森和管春良,已經開始跑手續,想要快速將專案給推進,這周遭的地,競爭之激烈,已經是白刃戰階段,刺刀見紅,短短時間內,松江私下裡的‘新聞’那是絡繹不絕。
明年秋季,新的一高中將會正式啟用,硬體要求,附近三百米內的所有工程建築,必須全部結束,避免學生在校區上課時,窗外都是工地施工的巨大噪音。
新的一高中,已經開始打地基。
原本校址所在區域,周遭擁有房屋的人自然是不幹,可也只能是小範圍的發洩一下怨氣,能如何呢?
更好的校區,更好的校舍,遠比閉塞的環境更舒服,你附近的房子值錢不值錢,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一次官方提前放出確切訊息,也給了大家更多的機會,高中不存在學區的概念,可精英高中的陪讀卻是一股新風潮,衍生消費能力也是不可估量,附近的房屋價值水漲船高是一定的。
誰能拿到地塊,就等於未來三年到四年的收益已經穩穩揣進兜裡,區別只是還能不能多揣一些。
魏濤不出面了,任何場合,都表現的很低調,他已經不需要之前所需的一些虛名。
邵銳和吳旭的公司願意站在聚光燈下,就以他們為主。
周森是想要穩妥的再賺幾年錢,給孩子多攢一些家底,管春良跟他也差不多,區別就是周森的兒子不爭氣,管春良的大兒子是志不在此,新嬌妻的孩子還小,談不到接班,所以二人都是奔著多賺錢去的,虛名也不太在意,可能這個專案做完了,退休也說不定。
千達那邊有一整套的體系,根本不需要小王,他也不會傻乎乎的去指手畫腳,現在的他,可沒有一點想要接觸自家生意的意思,還是自己搞投資有意思,這一次參與其中,純粹是因為魏濤的關係。
松江所有高檔場所,幾天內幾乎賺了個遍。
“沒意思,沒意思,你這都是叔叔輩的了,很無聊的。”
松江夜場不多,幾天內都碰到過熟人,今天更是一幫實際年齡跟小王差不多的年輕人過來,又是送酒,又是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