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障礙,反正她是不會老老實實端坐,時不時,回頭向著後排座椅和地面去拿各種零食水果,她是完全將這當成了觀光之旅。
直到車子快要駛上高速的時候,猶豫了再三的曹曦雨,突然開口小聲說了一句:“她不回去嗎?”
魏濤沒裝傻,也沒回避,很平靜的回答:“她在羊城實習。”
曹曦雨哦了一聲就沒再提,而是操控著中控臺,找尋廣播電臺,沒有什麼好聽的節目,只能是播放車上的cd。
開上高速,過了二十多分鐘,沉默的壓抑伴隨著一輛車危險駕駛差點撞到他們的車子而終止。
“他為什麼知道我問的就是關錦月,會不會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當曹曦雨開口之後,魏濤如何回答都是死迴圈,當女人心裡有了猜想,那就回始終處於這樣的思維拓展之中,直到被有意識的打斷後自我封閉。
車上重新恢復了兩人原本相處的模式,聊著你的我的故事,聊著生活學習工作中的趣事,偶爾一些虎狼之詞,在這密封環境下沒有外人,又早就發展到了負距離的關係,曹曦雨也不介意冒出一兩句,對魏濤時不時的類似言語進攻,也能有來有回。
有情飲水飽是理想狀態,兩個人處物件的時候,只要是單獨相處,或者更擴張一些,只要相處,不用提前安排做什麼,共同唱一首歌,都會有意思;共同在路上品頭論足看到的風景,都會覺得時光美好。
開到十點多,魏濤說什麼也不走了,來之前做了攻略,提前拐下了高速,到海邊入住了一家新開的高檔海邊度假酒店。
趕了七八個小時的路,第二天臨近中午才出發,等到返回松江的時候天早已經黑了,曹家準備好的飯菜,已經熱了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