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朗沒在松江,在外地開會,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
包明峰在唐岑這裡可沒有面子,汪磊先到一步,也想要跟唐岑溝通一下,結果他以為會有的面子,半點也沒有。
唐岑就一句話:“你既然知道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那就打聽打聽,我是否需要看誰的臉色行事。”
汪磊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哭笑不得,事實卻如唐岑所言,她們本身就是特殊部門,一直以來南北征戰,做著無名英雄,槍林彈雨出生入死,你說當那些世人都在意的東西並不能引起她們注意時,還有什麼俗事值得她們去學著妥協?
我就是惹事了,又如何?只要沒有太過份,大不了功過相抵唄,反正你們要是以勢壓人,對不起,我就不給你面子,看你能不能精準的找到我們的上級主管部門。
曹海洋阻攔住了想要前往的侯副職,委婉的表示,何必去自取其辱呢,那型別的人,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多數人覺得應該的正常,跟她們沒有關係,現在我們佔著理呢,就更沒有妥協的餘地。
我們正在訓練,他在窺視我們的訓練內容,事關保密機制……
大帽子扣下來,管你是誰。
魏濤到地方,接到了曹海洋發過來的一條資訊,隨後他讓祝喜春繞了一圈才到特訓基地。
這時候,唐岑已經當著大家的面,接了許朗的電話,嗯嗯的應了幾聲,點頭,明顯的態度緩和下來,最後,故意來一句:“那你讓他來吧。”
魏濤恰當的時候出現。
曹海洋發資訊告訴他,你能辦,都不要冒頭,不然大家這麼多人都沒面子的事,你到那就辦了,不合適,找許朗出面,你打個輔助。
某大導演,也並沒有遭受到任何的特殊對待,也不狼狽,只是在一個房間不讓出來,要說狼狽,也只是狼狽在精神層面。到哪都暢通無阻,大導演的身份帶給他太多的榮耀,卻不料在這小小松江,陰溝翻船。
不過以他的成名史,曾經謹小慎微的時候不少,也跟著給人當碎催很長時間,儘管現在有些飄了,該能屈能伸的時候,絲毫不會猶豫。知道了這裡是特殊地方,松江地方小可跟這營地沒半毛錢關係。
對於大院這些事,尤其是橄欖綠的一些訊息,小鋼炮還是比較靈通的,坐在房間裡也沒說不讓他打電話,一頓了解之後才知道,這個訓練基地是許朗一手建立的,是國內第一支成建制的女子特戰隊。
什麼事,一旦搭上‘唯一’兩個字,便足以特殊到所有人都需要真正意義上的特殊對待了。
他出來了,也誠懇的道歉了,然後在走的時候,看到了遠處魏濤抬手給了那個一毛三女隊長一個腦瓢,嗯,在東北,似乎叫,大比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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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現場,大批次的人,穿著棉衣,手插在另一隻手的棉衣袖口內,站在那裡看熱鬧。…拍電影啊,有明星的,這熱鬧,可不多見,我們近水樓臺先得月,外人只知道大導演領著明星來拍電影了,具體在哪拍,還要互相打聽,我們可是幫著幹了活兒的,早就知道在哪。
劇組在驅散,幫著維持秩序的兩輛閃燈車內的捕快,也下來驅散,奈何沒什麼用。
鄉下的人,如果人數佔優,當他們沒有被單獨針對時,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真要有人敢對我們動手,放心,肯定是大家一起上。再說了,我們什麼也沒幹啊,站在我們自己的土地上,還犯錯誤嗎?
你們拍攝的這塊地,是屬於魏總了,可邊上這些地,還是我們的,我邀請朋友到我家地裡站一會,有毛病嗎?
捕快找到了陸江,這位正在幾百米外的一家院子裡,大冬天的也不嫌冷,烤全羊,拿著小刀,一塊塊烤羊肉割下來大快朵頤,大綠棒子啤酒,滿是油的手也不在意,抓過來咕冬咕冬喝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