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以做,沒事招惹對手和敵人,總是一副金雞好鬥的模樣,那可不是她所追求的。
一家酒吧,正是霓虹燈最熱鬧的時間段,酒吧門口掛上停業的牌子,兩名服務員守在門口,拒絕讓一些客人進去,對熟客解釋一下,讓對方暫且離開,要玩,明天再來。
來這裡究竟對錯,魏濤不想深究,燕惜雨是否有更深層次的想法和目的,他也懶得去解讀,千萬個理由,都不如一個理由——包兮倩跟人打起來了,不知道則以,知道了,斷然沒有裝作不知道的道理,來了是否有作用也不在考慮範圍,是否會結仇也不做考慮。
我不想招惹麻煩,卻不意味著在涉及到自己身邊人的時候,還裝傻充愣規避風險和麻煩。
有所為有所不為,怕麻煩的同時,魏濤又是最不怕大麻煩的那一個,大不了最後殊死一搏就好了,別人害怕死亡,害怕跟親人再也不見,害怕跟這個世界告別,魏濤會怕嗎?
至少他知道,一世的終結不是一個人的終結,說不準再次睜開眼睛,自己還是會回到跟著母親和大姨去買房子的那個夏天。
機率高低不論,對比任何人,自己知道並且有信心這個機率的存在,別人呢?
因為有這樣的心態使然,魏濤在面對很多事情的時候,總是跟正常人的思維模式不相同。
出發之前,百般不願。
真正到了地方,卻是坦然無畏,這讓一旁的燕惜雨眼睛一亮,眼前的男人儘管接觸越多,身上的一些缺點暴露的越多,可卻會時不時給自己驚喜,讓人發現他身上獨特有別於常人的地方。
燕惜雨打了一個電話,隨後時間不長,出來一個男人,看了魏濤一眼,帶著他們走了進去。
祝喜春和陸江自然是寸步不離,他們二人早就有心理建設,到了松江之外的地方,哪怕是再微小的事情也要寸步不離。
服務人員也沒有攔著他們,待到走進這並不算大可也不小的酒吧時,裡面的燈光開啟,炫酷的場地還沒有被轉燈和閃燈點燃,場地之中有人站著,也有人坐著,場面很安靜,沒有大吵大鬧,沒有上演全武行。
還沒等燕惜雨開口,魏濤已經徑直走向了涇渭分明兩端的一邊,先走到包兮倩的身前,看到她從上到下都沒事,這才點點頭,在她身後的地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祝喜春和陸江則很‘專業’的在進來之後,就貼著牆角陰影站立,不讓自己突兀的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
燕惜雨面部表情沒有變化,不意外,如果魏濤不這樣,她反倒覺得奇怪,關於這兩個人之間有沒有特殊關係一件事她不關心,僅憑兩人在松江是合作伙伴,甭管你來到這裡有沒有實力讓對方忌憚,表明立場態度這件事,決不允許含湖。
能含湖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一會可能來現場當和事老的那一位,當擺事大哥需要絕對實力,不然可就成為笑話了。不想成為笑話,也絕對不要輕易覺得自己夠資格讓雙方都給面子坐下來和談。
魏濤不認識別人,卻有不少人認識他,包家在松江做試驗田這件事,少不了魏濤的存在,瞭解他是必然的,包明峰提前出來單幹這件事,當初贊同的人多,後來則是覺得魏濤沒有起好輔助作用,年輕人之中對他頗有微詞,看得懂的人明白,是我們急了,明明有很好的學習機會卻急於求成,到最後弄得雙方關係不如從前。
好在,個人關係不錯,魏濤也不是那種端著的,包兮倩和包明峰在松江,不算滑鐵盧,賺錢也積累了經驗,只是沒有最初想的那樣成為爆款。
過了一會兒,魏濤覺得自己有點困了,不是身體上的困,是精神層面的睏乏。
幹嘛呢,就這麼幹坐著,或是某幾個人,不鹹不澹的說幾句自以為澹然平靜的話語?是怎麼個章程,這都多長時間了,還在這堆積籌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