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甚明瞭。可既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就該是同心同德的戰友。要不親眼看見您無礙,女兒怎能放心?”
父皇親熱地拍著我的手。不知是真有所感,還是想借機指桑罵槐,他細細咀嚼著我的話:“說的好!血濃於水的親人,就是同心同德的戰友!如若人人都能像你這麼想,朝中能少去多少紛爭!”
舅舅心中不安,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憤恨。我毫不避諱,冷笑著與他對視。看這下,他還敢小看於我?
座下眾臣不知這裡激流暗湧,樂得紛紛應和。
夜幕降臨,各人陸續入席。舅舅特意繞了遠路,來到我的座旁。藉著樂聲掩映,惡聲惡氣地問:“你怎麼會在這?”
“我堂堂一國公主,怎麼算,也比你夠資格吧?”
“給你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了?識相的話,就給我立刻地回府裡待著,否則。。。。。。別以為我不敢辦了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