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韻又問道。
“是,做了一套喜服。”路朝歌道:“你要不要看看。”
“拿過來我看看。”謝靈韻說道。
“去把我那套喜服拿來。”路朝歌對著不遠處的一個下人招了招手說道。
不多時,路朝歌和周靜姝的喜服被拿了過來,幾名府上丫鬟將喜服展開,謝靈韻仔細的端詳了一番,道:“這是上好的雲錦,繡工也是一流,應該是請了南疆的孫大師繡的。”
“這您都能看出來?”路朝歌一臉不敢置信的問道。
“當年我的喜服就是孫大師繡的。”謝靈韻笑著說道:“只不過是沒機會穿罷了。”
“那這一套不便宜吧?”路朝歌又問道。
“這可不是值錢不值錢的事,孫大師自從收了徒弟之後,就很少親自動手了。”謝靈韻說道:“就算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也不一定能讓她老人家親自出手,想來你在南疆乾的不錯,她才親自動手給你繡了這一身喜服。”
“我就是覺得挺好看的。”路朝歌笑著說道:“大嫂,我一直有個問題沒想明白,這喜服從她們拿出來開始,就一直是姑娘拿著,看樣子還是沒結過婚的姑娘,這是為什麼啊?”
“就是一個說法而已。”謝靈韻笑著說道:“像我們這些成了親的人,是不能碰喜服的,對新人不吉利。”
“不至於吧!”路朝歌撓了撓頭道。
“都是流傳下來的,至於不至於的,反正也沒有壞處不是嗎?”謝靈韻也笑了笑說道:“收起來吧!你們把這喜服收好了,除了你們這些沒成親的丫鬟誰也不許動。”
“是。”幾名丫鬟應道。
路朝歌將謝靈韻送回了家,然後繼續自己的宅男生活,這段時間他是真不準備出去溜達了,就連自己那偌大的商業區他都不想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