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像作假。這一刻,文一鳴的形象也在眾人心中更加的神秘了幾分。凌堯河能讓自己的孫女拜一個十八歲的青年為師,這其中代表著太多他們不知道的重要原因了。
靈耘還未坐下,忙接話道:“那豈不是隻有五瓶破塑藥劑了麼?我們這裡可有六家宗門,怎麼分得夠呢?”
文一鳴擺手道:“靈耘兄,這也是文某覺得難做的地方。不過我會先分出兩瓶中品給星月神殿和千佛寺。”
“這是為何?”靈耘臉色微沉。
連藍婷暄和莫之庸兩人也是一愣,不明白文一鳴為何要特別對待他們兩方勢力。
文一鳴瞥了一眼靈耘,看向藍婷暄和莫之庸,笑道:“藍姑娘曾於我有援手之恩,一直沒機會感謝;凌青萍是我弟子,莫之庸也是我的弟子,文某不能厚此薄彼。”
藍婷暄微微點頭報以一笑,她身旁的銀袍婦女起身拱手道:“在下星月神殿長老胡秋,感謝文長老的慷慨,稍後會讓婷暄送來兩百萬上品靈晶,聊表謝意。”
莫之庸旁邊的肥胖和尚緊接著起身,笑眯眯的合十道:“貧僧乃莫之庸的師兄,鳩奈!兩百萬上品靈晶不成敬意,望文長老切勿嫌棄。”
說著,當場將一個小儲物袋送到了文一鳴面前。
文一鳴自然知道,這兩方勢力乃是投桃報李,讓其他宗門知道,這破塑藥劑不是那麼好拿的,即便是有人情也得表示。
餘下的四方勢力也很清楚,文一鳴剛才的做法,乃是以私人感情分出兩瓶破塑藥劑,與宗門勢力完全無關。
靈耘氣呼呼的坐了下來,極其不滿的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禰舟,他已經知道禰舟交惡的人便是文一鳴,由此可以推斷,他們白蘭寺很有可能會落空。
此時,文一鳴摸出五瓶藥劑擺在桌臺上,看了一眼靈耘,笑道:“那一瓶下品藥劑我自己留下吧,現在還剩兩瓶上品,一瓶中品。各位,誰來分?或者是,哪位有更好的辦法,不妨說出來聽聽。”
眾人都很清楚,文一鳴這是擺明了要好處,但卻很在理,換了是誰也不好分;誰都想要上品,而且剩下的四方勢力分三瓶藥劑,總有一方勢力會落空,這完全就是得罪人。
圓靜面無表情,內心卻焦急不已。他清楚,在座之人何嘗不明白,這麼多年下來,每一方宗門勢力中,均有天才因丹田之傷而沒落,一瓶破塑藥劑帶回去,最少能讓兩名曾經的天才重新站起來,這是刻不容緩的事啊。
“文長老!”圓靜站了起來,“我白蘭寺盛產靈草,出兩百萬上品靈晶,外加高階上品靈草一百株,只求一瓶上品破塑藥劑!”
文一鳴還未說話,雲書兒旁邊那花白鬍須的老者便站了起來,“文長老,老朽雷鳴神殿長老雲天陽,我雷鳴神殿別的不多,倒是收藏了頗多的礦物材料,老朽願出三百上品靈晶,外加一百枚高階上品礦物,求一瓶上品!”
文一鳴抬手示意倆人坐下,笑道:“文某是鍊金師不錯,不過作為鍊金公會的執法長老,權利也不小,還擔任著研究破塑藥劑的重任,所以材料方面有鍊金公會支援。況且,文某也沒有要好處的意思。這樣,我有一個提議,不知大家能接受不?”
姜炫端起杯子偏頭與樓梵對視了一眼,目光中均是流露出‘無恥’兩個字眼兒。
這時,上官青瑤輕笑道:“文長老,破塑藥劑是你的心血,當然不能白白忙活,我倒是覺得這種類似拍賣的方法很好。不知文長老有什麼提議?”
文一鳴微笑著朝上官青瑤點了點頭,暗道,你丫天機盟自然不怕競標,天下還有誰能富得過你們呢?
當然,這個時候有上官青瑤將話挑明,他是求之不得,看著天機盟三位都有了種知己的感覺了。
“諸位!文某有個朋友中了‘破功散’,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