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您為什麼什麼都不肯說?您為什麼去伯爵家,您是去譴責他的,對吧?”
“親愛的,”梅塞苔絲每說一句話,都要提起很大的力氣,“你的父親是有罪的,而他的罪不僅在於此。”
“您在說什麼呀,您怎麼能因為一個外人的話而懷疑自己的丈夫呢?”阿爾貝說,“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