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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魔王在羅西雄的花園中約見了毒妖。她臉上罩著一副面沙,把傷痕隱藏。毒妖昨晚回去後,最終鼓起勇氣坐到鏡子前,良久注視被女鬼抓傷的臉。雖然不如想象的那樣嚴重,但是兩道顯目的指痕還是刺傷了她追求完美的心靈。敷了些藥,只能祈禱不要留下癍痕。誓以後一定要把怨男鬼徹底送進地獄。

鐵魔走了進來,這個渾身是鐵,包括眼珠子都是鋼製的怪物,沒有生命跡象。如同一大塊移動的鐵塊。挪動笨拙的軀體走到她身後,出現在鏡子裡。看到了她臉上的傷痕。

“是誰,讓你受了傷?”他的聲音如同金屬出的聲響。

毒妖轉過身,把剛才驚心動魄的經歷告訴鐵魔。

“我差點再見不到你。”

金屬般的聲音充滿怨恨。“我要把噩夢五鬼撕碎。”

毒妖再沒說話,把臉頰埋在他冰冷懷裡,輕輕摩挲,出一聲幽幽嘆息。

回想起昨晚的兇險,毒妖還心有餘悸。再次向魔王表達真摯謝意,並問詢了他的傷勢。魔王逐漸把談話轉移到目前的局勢上,顯得憂心忡忡。

“現在人心惶惶。很多貴族富商都開始尋找退路,轉移財產。”他把目光投向毒妖,閃動著真誠的光彩。“有人說幻神準備放棄達摩拉。希望你能告訴我一些實情,至少我不會損失太大。你知道,我和啞謎在這座城市投入了大量心血和財物。”

他沒有向毒妖反應羅西雄的反常舉動。毒妖讓魔王放心,不要聽信謠言。幻神既然招集眾多僕人保衛達摩拉,就不打算放棄這座城市。如果放棄了這達摩拉,從某種角度講,幻神也是自毀聲譽。得不償失。

“你應該對我的主人有信心。鬼王雖然可怕,但是不可能打敗偉大的幻神。我們有信心把那些殭屍都送回地獄。而我的主人絕不可能放棄達摩拉。”她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相信我所說的話。”

魔王信任地說。“我既然來問你,就相信你所說的每一個字。”

他又試著打聽一些敏感的內幕,毒妖體現出公私分明,表示無可奉告。

“儘管你救了我,但是我不會背叛我的主人。請你能體諒。”

魔王表示理解。和毒妖告別後,他走到花園牆邊,正想翻出牆,傷心妖從花叢中閃出來,神情顯得很畏縮。

“不要相信她。她的心和比她身體裡的毒更可怕。”

魔王注視著這個謎團一樣的女人。想看透她的靈魂。“你不斷提醒我,卻沒有給我一個可以信服的理由。所以我寧可相信她。”

傷心妖顯得很失望。她轉身而去。臨走時給魔王留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當你死在她手上的時候,就不需要理由了。”

魔王回到復興會。啞謎和莫雷問他從那個渾身是毒的女人身上打聽到了什麼有價值的訊息。魔王告訴他們。

“毒妖說,幻神絕不可能放棄達摩拉。他們有信心贏得這場勝利。”

莫雷和啞謎認為毒妖在欺騙魔王。莫雷現在就想退到海上。只有依偎在大海母親的懷抱,才能徹底放鬆,並覺得安全。達摩拉現在複雜兇險的局面,讓莫雷和啞謎的心像一張繃緊的弓。

“你應該和她上床!”啞謎衝著魔王不滿叫嚷著。“讓她在你身體下叫快樂的嗷嗷叫,那樣才能得到更有價值的秘密,而不是哄騙傻子的謊話。”

自從得知幻神更讓人恐懼的秘密,啞謎認為魔王當初卑鄙的把他欺騙了。感覺很委屈。魔王體諒啞謎的心態,沒和他一般見識。啞謎決定把手上所有的不動產都換成錢。魔王看中了啞謎準備武裝軍隊的那兩千套鎧甲和兵器。希望啞謎轉讓給他。

“那些東西承載著我建國的夢想,”啞謎拒絕了魔王的要求。“我不會賣掉它們。”莫雷已經答應啞謎專門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