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直接導致他投降的關鍵。他希望啞謎告訴他。啞謎卻神秘的指指天。

“是神！”

托拉克當然不會相信啞謎的鬼話。知道這個人販子是在敷衍他。托拉克不知道，就連寒焰和啞謎對此也充滿困惑。到底是誰把托拉克和守軍逼的沒有選擇？

啞謎頻頻向托拉克勸酒。托拉克和降將們喝的臉色通紅，頭重腳輕。寒焰看著他們，臉上浮現出一縷讓人難以揣測的詭奇笑容。偉大的夢想很快要變成現實。寒焰的心情也起伏澎湃，他喝了很多酒，感覺身體都要飄起來了。席間，有人往寒焰手裡塞了個紙條。恍惚間，寒焰難以判斷是誰塞給他的紙條。大廳裡足有一百多人。

寒焰開啟紙條，上面寫著：到白城後面的小山坡。落款：放火燒糧的人。

暗中幫助他們的神秘人要浮出水面，寒焰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藉口上茅房，拒絕衛隊跟隨，然後一個人出了城。

夜風吹拂在寒焰的臉上，讓他清醒了一些。城外到處是軍隊***通明的營帳。不時走過一隊隊的巡邏士兵。有一隊士兵看到寒焰身影就跑過來，看到竟然焰王都立刻下跪請安。寒焰讓他們繼續巡視，不要把自己出城的事說出去。然後寒焰繞到白谷城後面的山坡上。

寂寞的山坡上有一座小小的帳篷，裡面點著一盞燈。一個身影投映在帳篷上。顯得很孤單。寒焰走到帳篷前，掀起帳簾進去。裡面的人雖然和小妖長得一模一樣，寒焰卻知道她不是小妖，而是小涵。原來是小涵放火燒燬了托拉克的糧草。小涵的本事開始讓寒焰吃驚了。

地上鋪著地毯，小涵雙手抱膝坐著，若有所思。看到寒焰進來她抬起頭，似笑非笑。美麗的眼睛裡卻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哀傷。為了報復自己父親曾經對母親犯下的過錯，她不惜用任何手段。包括傷害自己。天使般的外表，包裹的卻是一個灰暗的世界。小涵對他說：“偉大的焰王，請坐。”

寒焰在她對面坐下。

“謝謝你燒了白谷城的糧草，使我避免了許多麻煩。”

小涵注視著他。

“你還恨我嗎？”

“你已經沒有讓我仇恨的理由了。”

“真的？”

“除非你不相信。”

突然小涵撲在寒焰懷裡象哭了起來，象一個受盡委屈的孩子。

她哭著斷斷續續說：“每個人都恨我，沒有人愛我，我被世界拋棄了……我很孤獨，我其實害怕黑暗，嗚嗚，但是我卻只能躲在黑暗中……我從小就和母親躲在黑暗中……這樣我才會感覺安全……我恨他！我恨這個世界……”

小涵第一次向別人袒露內心的苦痛。慧說的對，她其實是一個可憐的姑娘。寒焰把她抱得更緊。告訴她。

“並不是沒有人愛你。你的妹妹愛你，你的父親其實也愛你，我們應該原諒一個愛自己的父親，就算他曾經傷害過……”

“別提他！我沒有這樣的父親。我也不承認是他的女兒！”小涵情緒更加激動。“我不會原諒他……”

寒焰就再也沒說什麼。靜靜的抱著小涵。感受著她抽泣的悸動。不知過了多久，小涵停止哭泣。她懇請寒焰。

“今晚你留下來陪我好嗎？我很孤獨，我很害怕……”

寒焰沒有拒絕她的要求。撫摸著她的頭。

“如果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小涵吹滅了帳篷裡的蠟燭，小小的帳篷陷入曖昧的黑暗中。小涵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溫熱光滑的肌體纏綿在寒焰身上。寒焰感覺有些暈眩，手掌在小涵的軀體上游走。滑過她的渾圓的腿、纖軟的腰、最終落在她豐盈的胸上，肆意揉搓著她的**……小涵熱烈的回應，身體在渴望中快樂顫慄，嘴裡出迷亂的呻喚。

“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