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拂袖而去。
溫初弦一人癱坐在原地,魂不守舍。
這種辛辛苦苦掙的廣廈在一瞬間轟然坍塌的絕望感覺,她已經是第二次經了。
上次也是,她的香料鋪子一夜之間被淫火燒掉,也和謝靈玄有關係。這次又因為避子的事忽然被揭發,她剛到手的管家權飛了。
謝靈玄就好像她的災星一樣。
她後知後覺,總算明白謝靈玄那一句&ldo;捂熱了&rdo;是什麼意思。她竭力爭取了半天的東西,確實還沒焐熱就沒了。
想來溫芷沅會很高興,又可以獨攬大權了。
而她就比較可笑了,像一頭被蒙上眼箍的驢子,拉著磨盤一圈圈地繞柱而走,時有微不足道的掙扎,立即就會被扼殺掉。
溫初弦失魂落魄地走出來時,壽宴還沒有結束。
謝靈玉和幾個年輕謝氏子弟在斗酒,沸反盈天,處處洋溢著歡樂的氣息。觥籌交錯,熱鬧得令人聽不清東西。
謝靈玄身邊,正站著黛青。
見了她,黛青略有心虛之色,低著頭躲躲閃閃,退到後邊去不說話。
溫初弦登時明白了幾分,她這是被身邊的丫鬟給背刺了。只因她不肯給黛青妾室的名分,黛青便到謝靈玄面前告密,以此換得謝靈玄的憐惜。
溫初弦好噁心,走到謝靈玄面前,索性開門見山地說,&ldo;避子藥是我偷偷吃的。你若氣不過,殺了我也好,莫害全哥兒,不必去長公主面前告我。&rdo;
他瞪了她一眼,煩躁地捂住她的嘴,將她拖回屋去,&ldo;別在這發瘋。&rdo;
謝靈玄單臂提起她的那一截細腰,幾乎是將她直接架回去的。
此時眾人皆在祝壽,長公主和謝公爺的新月居熱鬧非凡,水雲居卻冷寂得可怕。
黛青緊隨其後,也回到了水雲居,卻被謝靈玄冷冰冰地關在門外,嘎咔一聲從裡面反上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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