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冬日宮殿的時間是被潘帕斯所操縱的。水失去時間的形態就是冰。”葉卡爾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鷲龍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這麼說就算用玥鳥灼燒冬日宮殿它也不會融化,因為這些都是被潘帕斯的思維所控制的?”諾亞猜想著問道。
“沒錯。”葉卡爾轉過身去,向著軍隊行進而去,“特殊任務部隊做好準備,我們恐怕要潛進冬日宮殿了。”
血族的一位上將點了點頭,將數千人的特殊任務部隊聚攏在他的面前。
葉卡爾來到佇列的最前方,向他們行了一個軍禮,“你們是軍隊的精英中的精英,但我更願意稱呼你們為我的戰友。你們所有人的年齡都遠超於我,你們每一個人都比我博學多見。我絕對不是最適合領導你們的人。但是這一次,我希望你們之中有人願意和我一起進入那座宮殿。很有可能這次跟隨我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回來,所以我希望不是出於軍隊中上級對下級的命令,而是你們之中有人能夠以自己的意志站出來!”
一個血族青年沉穩著走到了隊伍的前列,臉上是淡然的笑意:“元帥大人,我們血族敬仰和敬佩一個人,和他的年齡有多大並沒有直接的關係。潘帕斯活了萬年,但她永遠成為不了被銘記於心的人物,但是我卻願意跟隨您。如您所見,我們血族的生命太長,失去的也遠比其他的種族多的多。我願意挺身而戰,並不是為了繼續活在這個世上,而是要同我那生命短暫的朋友一起並肩戰鬥!”
葉卡爾笑了起來,“謝謝你,李斯特?裘恩。”
“有人總是埋怨我們血族過於高傲,既然被貼上了這樣的形容詞,那就要證明給世人看,我們高傲的原因在於我們從來都不畏懼‘永眠’。”希爾那笑著走出了佇列。
“如果有一天可以,我希望不再用時間的長短來區分不同的種族。”杜楚尼坦然上前,“無論是一萬年和一百年,我們都同樣要經歷喜怒哀樂。”
不停地有血族走出來,這讓葉卡爾感動無比,甚至於整個血族部隊裡沒有人願意退縮。但是葉卡爾只能選擇其中的幾人。
她回頭望向那座沒有溫度的建築物,感嘆道,維克多,你知道嗎,生在這樣的國家,其實是件很幸運的事情啊!
里奧和菲利斯飛馳在冬日宮殿的迴廊之間,聽著外面戰鬥的聲音,他知道葉卡爾所率領的聯軍已經瀕臨城下了。箭陣的呼嘯聲讓人心臟緊繃,鷲龍咆哮的聲音震耳欲聾,他們沒有時間探出頭去觀看戰局如何,只能儘可能迅速地到達潘帕斯所在的最高處。
不時有界限森林的人衝出來想要攔截住他們,菲利斯卻讓里奧只要專心致志地思維騰飛,使飛行獸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潘帕斯。
那些剛露出臉來的守軍們被菲利斯的目光瞬間瓦解為塵埃,他們二人幾乎勢不可擋,但是里奧卻覺得煩躁起來,因為無論怎樣看見的都只是同樣的迴廊,同樣的窗臺,他幾乎無法肯定自己是不是距離潘帕斯越來越近了。心中不詳的預感攀升,他感覺萊德溫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了。
難道不能再快一點嗎?這些迴廊和牆壁好煩!
沒錯,迴廊和牆壁……我為什麼非要走在迴廊和牆壁裡?
里奧猛地將飛行獸調向天花板,衝撞了上去,直撲高處,玥鳥撞碎層層壁壘,為里奧開拓出道路來。“幹得好,里奧!”菲利斯發出由衷地稱讚。(和大家解釋一下啊,鷲龍不能撞翻冬日宮殿是因為一旦宮殿液化,鷲龍就直接穿透過去了,而里奧的目的就是穿透天花板到達頂層,所以萬一潘帕斯讓天花板液化,反而會讓里奧更加輕鬆地到達目的地。我做這個解釋是怕有讀者看不懂啊,看懂了的就自動掠過。)
就在他們以為可以就此到達目的地時,幾十根骨刺猛然從來不及辨別的角度紮了過來,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