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我也不知道,不如你去問問甘棠,興許她知道呢。”
楚律看石清妍這冷淡模樣,心裡也信她並沒有再隱瞞什麼,不然她大可以不放火,不叫人疑心她跟皇帝見過面,收了手,就說道:“你好好歇著吧,本王晚上再來看你。”說著,便向書房去。
說了晚上去蒲榮院,誰知因要等關於楚徊的訊息,便又在書房裡蹉跎了一夜。
第二日晚上,楚律去石清妍那邊,就瞧見石清妍依舊冷冷淡淡的,也不似早先那般見他來床上,就順水推舟地跟他窩在一起睡,反而動輒說出一些冷言冷語酸不溜秋的話趕了他出來。
因瞧著石清妍這副酸態,楚律便安了心,覺得這女人雖彆扭,但大抵是對自己動心了,因此忙著追趕楚徊,便也不常到蒲榮院來。
那邊廂,石清妍忙著叫楚靜喬大張旗鼓地拜了甘棠為師。
拜師宴是擺在王家的,因石清妍領著孫蘭芝、竇玉芬等人前來觀禮,原本該坐在上位的甘棠便只能坐在偏位。
楚靜喬是吃過甘棠算計,且見識過甘棠能耐的,此時拜她為師,與其說是甘拜下風,不如說是意不平。給甘棠磕了三個頭,將甘棠視作戲弄男人的高手後,楚靜喬就恭恭敬敬地向甘棠喊起了師父。
除了隨著石清妍過來的孫蘭芝等人,益陽府內的孫夫人、竇夫人、莫夫人也都來了,眾人心裡都納悶的很,不明白楚靜喬認了這師父到底學的是什麼能耐。
甘棠坐在偏位上,臉上淡淡的受了楚靜喬一拜,心裡略有些不甘心,偷偷瞧了石清妍一眼,暗道對楚律而言,他終歸會偏向石清妍、楚靜喬,對王鈺而言,楚律又遠比她重要,放眼天下,興許,也只有關外那人會將自己當做他心頭的第一人了。
53、十里紅妝嫁姨娘四
甘棠心中思念著燕回關外的雅道人,可惜雅道人終究不能回來。
過了兩日,收到訊息說楚徊不見了,並且也沒進瑞王、熙王的藩地,楚律因不知他出沒出益陽府,很有些失望,尚未來得及多做慨嘆,那邊奉旨前來跟他商討如何應付燕回關外蠻子挑釁的官員便到了。
耿奇聲原是知道楚徊到了益陽府的,可惜他終歸沒能再跟楚徊詳細說一說他在益陽府見到的東西,此時聽說皇帝派的官員來了,便趕緊隨著武言曉去迎接。
在錦王府大門外看見一行人到來,仔細看去;見領頭一人是餘家二老爺餘笙,不由地暗道一聲好,心想若是餘笙,他倒是能放心地將他見識到的事一一說給餘笙聽。
餘笙下了馬,見耿奇聲隨著一個略有些駝背的人一起迎接他,心裡便有些覺得自己被人小看了,對著耿奇聲,似笑非笑地說道:“不知這位是……”
武言曉笑嘻嘻地說道:“這位是王爺身邊的武言曉武先生。”
餘笙笑道:“原來是武先生,不知王爺可在,本將有些要事要與他商議,事關燕回關,耽誤不得。”
武言曉笑道:“王爺就在書房,還請餘將軍這邊請。”
餘笙拱了拱手,就跟武言曉進去,進了錦王府,忽地聽到砰的一聲,就瞧見一束煙花衝上了天,不由地愣住,忙問:“怎地白日裡放煙花?”
武言曉咳嗽一聲。
耿奇聲心裡很有些不屑,笑道:“是王妃要給吳姑娘挑煙花呢,吳姑娘過幾日就要出嫁了。”心裡嘀咕了一句錦王府就是這樣沒規矩。
這吳姑娘就是吳佩依,吳佩依乃是耿家家奴,先做了耿氏的陪家丫頭,隨後做了錦王的通房,一路成了庶妃,轉而又要風光大嫁了。想來世間再沒有比她更見多識廣的丫頭了。
餘笙也知道錦王府庶妃要出嫁的事,與耿奇聲一般在心裡嘲笑兩聲,便隨著武言曉進了書房。
到了書房中,餘笙忙恭敬地對楚律行禮,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