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忙,也儘管只說,別的不說,我這狀元可不是白拿的,如今回鄉一是奉旨坐鎮青山城的縣令,官封六品。二來最主要的是來接我那妻子和已應該滿月的孩子,可,可,我連孩子第一面都沒見到,我沒有資格做孩子的爹,妻子在家等我多月,如今我更不配做了一稱職的丈夫,今生今生若不報不了仇,我更是無臉下九泉之下面對鄉親父老。”還沒說完,便又掩面痛哭起來。
“好了我也不多說了,我姓墨,字白林,你叫我林子便是,以後要找我就去城裡衙門,那時我在與李兄大醉不歸,以續今日相遇相幫之情,現在我只想問一下,這山莊那些人葬於何處,我想去看看,我想要看看我的孩子我的妻子葬於何處。”說完卻又是不禁潸然淚下,其聲悲然,問這天地間有誰可以受得了這般劇痛呢,當真是造化弄人。
李威拍了拍老墨的背,看他那般難過,自己也被帶著含淚而泣。
“別哭了,林兄,人死無可復生,這已經是不可逆轉的事實,你要撐住啊,我本不想告訴你那亂墳崗,看你現在的狀況,我怕你此次一去,一想不開就。。。。。唉,既然你已問我,你須當對我起誓絕不行那想不開之事而輕生,否則就算去了也是再也沒有知道真相的一天,如果不然我決不會讓你去送死的,你可答應?”李威收起淚水,鄭重的看著老墨。
“好,墨某答應李兄,此不去做那無用之事,只是去祭拜一二,然後再去報仇,我真的很想看看他們,請李兄成全”。
李威見其說辭,看其眉宇間的堅定,自知此去應該會把持得住,便不再阻止便指了指山邊的西處說道:“沿著此路西下,再過十里有一處遺棄之地,有一石柱,上面刻有“亂墳崗”三個字的便是埋葬這些村民之處,那些墓碑是山下鎮上的一位師傅刻得,因為經常上山,所以可以認得出許些人,但凡碑上有名字都是認得出,而沒名字的都是已經毀的認不出的了,唉,希望你可以找到吧,我本想與你同去,也可照顧你一二,但此次上山已經破耗時間,家中還有急事等著我回家處理,便不陪你同去了,你當小心啊。”說完,李威便望著這男子在滿目哀弔的神色下,慢慢拖著僵硬的身子上了馬,與來時的那般瀟灑與英氣成了截然對比。
“多謝,就此告辭,以後去衙門找我便是,我定當重謝”。“駕”上了馬之後,老墨便對李威報了一拳,然後朝“亂墳崗”飛奔而去。
“唉,但願此人可以沉住氣,本來以為山莊無人倖免,卻不知還有一個外出的狀元郎,這次衙門再也不敢不查此事,說不定這新來的狀元郎回去之後,還會大發雷霆,懲治這些酒廊飯袋,嘿嘿,沒想到你們也有今天,好日子到頭咯。”望著白馬絕塵而去,頓了頓後,他便扛著獵具下山而去。
“籲”,奔了數十里之後終於找到了那個刻有“亂墳崗”三字的白柱,老墨下了馬栓好了之後,便緩緩走了進去,這裡到處都是翻出的黃色泥土,兩邊樹木稀疏,顯得很是荒涼,走了一會便看到了琳琳在目的墓碑與墳頭,有的只是一堆而其的黃土,有的前面還有一個墓碑,他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的朝前面踏去,看著這一個個悽白的墓碑,他的心此時非常非常的冷痛,他一個一個的尋找著,看著碑上的刻字,看有沒有自己熟悉的名字,終於在走了半個時辰之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刻青山莊蔡強之墓”,這個人他認識,是山莊裡的一個遊手好閒的惡漢,總喜歡欺負別人沾點小便宜,那時候自己在的時候,還經常嘲笑自己是個書呆子,如今卻成為了一堆黃土,找到了這人名字,那便知道這四周應該是埋葬全莊的人地方,如今天人兩隔,回想當初山莊內的熱鬧與溫馨,現在再看這荒涼悽慘的滿地白碑,當真可憐可棄可嘆,老墨緩緩地每移一步身子都會顫動一下,然後花更加力氣的在動,最後他停在了一個矮小的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