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住了自己的火氣,道:“是,我是北朝的太子。”
“你喜歡君遙?”羽墨太子冷不防冒出一句,有些讓他胃疼,眾目睽睽之下問這種問題,實在是太窘迫了。
“是,還是不是?”羽墨太子不管對方是何身份,步步緊逼。
司墨昭快要噴火了,這個蒙面男無視他?明明他是君兒的丈夫,卻反過來問墨北影那廝是否喜歡君兒?!
“我……”墨北影囁嚅著,雙頰飛起了紅暈,他從未遇到這樣的境況。
“身為男子,扭扭捏捏的,敢做不敢承認嗎?”
羽墨太子哪會看不出他望著君遙的眼神是滿滿的愉悅,那只有喜歡一個人才有的眼神,很久以前有人也這般看過他。
“是,我喜歡遙兒!”咬咬牙,他乾脆直接的承認。
拓跋元早就被雷的外焦裡嫩,風中凌亂,他和朱羽公子相處,咋就沒瞧出他性格如此的……難纏?
“你是君遙的夫君,是麼?”羽墨太子又把目光放到司墨昭身上,他想起他不正是帝京和君遙在一起的男子?迎娶她為妃的鼎北侯世子?
“是,閣下又是誰?”
“別有敵意!你們得罪不起我!所以,給我心平氣和點。”
他明白皇叔的用意,他找自己來,還不是為了能夠父女相認?隱約中他不知不覺也抱著這樣的念頭,算起來他是這小子的岳父,這麼橫,該好好教育下!
墨北影和司墨昭對視一眼,他們覺得很古怪,格外的詭異,他們猛然間有種被長輩訓話的錯覺。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們對君遙的心。”
君遙的心?他這話什麼意思?
“君遙中了毒,導致雙目失明……”說到此處,他語氣頓了頓,注意到兩人神情頃刻間變得擔憂凝重,輕笑一下,又繼續說下去:“她中的毒不簡單,導致她失去了內力,同時掩埋在積雪下,寒氣入侵,兩者相互僵持,身體非常不好,最好能儘快解毒。”
“有什麼辦法能解毒?”司墨昭幾乎是焦躁的開口,失去了往日的波瀾不驚,從容不迫。
“有孔雀淚就可以。”
聽到孔雀淚三個字,墨北影身軀一震,他怔怔的看向對面的男子,他是清楚的,清楚孔雀淚在哪裡,因此才會這樣說。
“孔雀淚?這東西是在月城?”司墨昭將前後的事情想一遍,再串聯起來,不難猜到他們來月城的用意,說是求醫,顯然是為孔雀淚而來!
既是孔雀淚能解毒,他自是不顧一切為君兒拿到。
“是的,孔雀淚在月城,準確來說,它被收藏在北帝的宮中,是北朝皇室歷代相傳的寶物。”
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掃視過來,要是它是實質的,估計早把墨北影射了個對穿。
“你是要我得到孔雀淚?”
“你願意給我們最好,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強求,我們有別的方法。”
別的方法?無非是去皇宮搶奪?太過危險。
“我平時是無法靠近孔雀淚的,可它會在祭拜祖先的時候被拿出來,接著父皇要去行宮修養幾日,我一直隨行,要拿到只有那個時候。”
“你不怕自己會因為這件事丟掉儲君之位?”
“不怕,父皇信任的人是我,其他皇子對我沒有威脅。孔雀淚再珍貴,比不上遙兒珍貴。”
墨北影微笑著,他的話聽起來彷彿很簡單,但有點腦子的不難想到後果,哪會有這麼便宜?
“君兒是我的妻子,不用你為她背上這個包袱,由我到行宮盜取孔雀淚,你只要告訴我們它可能會在什麼地方。”
下意識的,司墨昭不想墨北影付出如此大的犧牲,君遙會因此而忘不了他。
哪怕她仍然選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