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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一提酒,人模丟了,就剩狗樣,跌我份!徒靡我口舌,還在人家姑娘面前,把你誇得像一朵花。”

“男人應該是樹,怎麼是花?一點生物常識都不懂。”袁野在認真糾正他的同時,忽然想起他話裡套話,“哎!我像不像花,和人家姑娘有什麼關係?”

“哦!就姑娘這句話入腦,你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我上次和你說的物件事,如此重大你都忘了?”劉曉強大有恨鐵不成鋼之態。

“噢!”袁野如夢初醒,嬉皮笑臉地說,“我以為你閒的慌說著玩,還當真!”

“少囉嗦!人生大事能當兒戲,姑娘來在我家,你跟我過去。”劉曉強的話毫無商榷餘地。

袁野見動真格的,頭皮一陣發麻,推是推不掉的,好歹人家也是做善事,和修橋補路屬同一型別。袁野見抱怨情理難容,只得試探地問:“你說我不在可行?”

“鄉政府門口貼訃告,說你不在,我也要把你拉起來。”劉曉強回得更絕。

“不就見個面,誰怕誰!”袁野找不到退路,頸項一梗站起身,色厲內荏地說,“你把酒拿來,我先喝著。”

“你喝個鬼,爛蘋果一個,還裝青。”劉曉強將袁野搡出去,帶上辦公室的門,兩人下了樓,袁野岔進民政辦,和周主任說借錢的事,既然是書記、鄉長的意思,周主任二話沒說便從抽屜裡點出一千塊,交付到袁野手上,袁野逗道:“周主任,沒想到民政辦先奔小康啦!”

“狗屁!不是昨天縣裡才轉一筆款下來,鄉長也不敢說讓你從我跟拿錢,鄉窮就像光蛋過日子,每使一筆錢都有數。”周主任自嘲道,“我也曉得錢在我手上捂不熱。”

“走啊!” 跨在門口的劉曉強不滿袁野的磨磨蹭蹭,忍不住催促,解差般押著袁野向他家走。

袁野進了院門,瞅見劉曉強的妻子馬梅正蹲在廚房門口摘菜,因她擔任鄉里婦女主任一職,他上前招呼:“馬主任,菜可燒好了?”

馬梅個頭不高,長得秀秀氣氣,她放下手頭活,嘴一呶,說:“人在屋裡。”

袁野看她鄭重其事,反而臉面有些抹不開,腳下生了根。

“走啊!到屋裡喝茶。”馬梅提高了嗓門,顯然是給裡面的那位通風報信。

袁野表情難堪,汗從臉上滲出,沒話找話地說:“今天天氣有點熱。”

“我曉得你是熱。”劉曉強從背後推了一把,袁野硬著頭皮進了他家的客廳。

一位著白坎肩、綠裙子的姑娘坐在四方桌一側木椅上,心不在焉翻閱著花花綠綠的雜誌,靠桌上方牆上掛著毛主席的畫像,他老人家見袁野進來,表情如故,那姑娘起身冷眼打量穿警服的袁野,愣了!袁野脫口而出:“吳老師!”

馬梅怕表妹和袁野頭次相見尷尬,從廚房處攆過來,見二人相識,便打趣:“曉得你倆認識,我真是多事。”

吳老師側臉向馬梅低語,馬梅笑得喘不過氣,對著袁野大聲說:“我表妹還以為你是山花中學教師。”

吳老師臉蛋泛起紅雲,眼光示意馬梅不要說了。劉曉強似乎心有不甘,忙乎半天自己反被袁野套進去,這事本來應該是袁野求著喊著找他的,他嚷道:“就他還像老師啊?警服一脫,土匪;警服一穿,警匪。”

“哪有介紹人這麼介紹人的,我家表妹還以為我把他往火坑裡推。”馬梅搶白著丈夫,又轉臉對吳老師說,“他倆在一塊,講不到三句真話,他還說人家土匪,自己長得就像土匪。”

“馬主任不能這麼說,劉書記還戴個眼睛,在土匪裡至少是個師爺。”袁野心情不錯,抓住時機,對劉曉強反唇相譏,吳老師一旁抿嘴矜持地笑。

“你們是熟人,我陪著也是多餘。”馬梅含笑地嗲著劉曉強,“劉書記,你不是第一次到我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