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刺,一樣會有源自於心底的恐懼。
“喲!害怕啊!害怕就對了,你越害怕爺越興奮,這事兒不就是你們小鬼子最喜歡乾的嘛!”龍巖咧開嘴,笑得很開心。
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可憐的日本陸軍少佐被幾名壯漢毫不留情的從炮管上撕下來。
那是真的撕下來,寒風中的鋼鐵溫度遠低於零度,皮肉和鋼鐵早就粘連在一起,這暴力一扯,可不就扯下來了嘛!
炮管上連著一大片皮肉和不知名的毛髮,那看著不要太悽慘。
疼的面部已經徹底扭曲猶如魔鬼一般的日本陸軍少佐就被士兵們像麻袋一樣丟在地上,然後眼睜睜看著凶神惡煞一般的強壯男人拎著大木棒子走過來。
“來,來,合作一點點,趴好擺好姿勢,爺會憐惜你的。”龍巖笑得堪稱邪惡。
就連唐刀也不知道這個山裡孩子啥時候學得這麼‘壞’的,他的便宜姐夫沈老六那會兒就一口氣,估計還沒法教這些,整不好就是李九斤這個老兵油子傳授的經驗。
你別說,唐團座對自己手下的習性簡直了解的一清二楚,這一招還真是李九斤那次慶功宴喝得暈暈乎乎教龍巖對付俘虜的一招毒招兒,用他的話說:百試不爽,幾乎沒有那個小鬼子能撐到第二波的,但凡還能撐,那就是棒子不夠大。
所以,龍巖從一開始就選擇了比自己大兩圈的木棒子,那都是有嚴格的尺寸標準的,你以為隨手拿的呢!
嚇人,也是一項技術活兒!
從夜月寨走出的山村青年現在就是一塊海綿,瘋狂的吸收來自於前輩們傳授的各種技巧。
“我需要一個體面的死法!”在龍巖走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石田拓野終於屈服了。
“你的心臟會被這件兵器刺穿,保證你在10秒鐘內進入深度昏厥狀態,1分鐘後徹底死亡!”唐刀冰冷的聲音傳來。
“不然的話,你會和你所有手下的無頭之屍,都將被掛在這片山林裡,成為凍魚乾,相信我,我唐刀最喜歡做這些看起來毫無意義的事兒。”
“你是唐刀,那個太行魔鬼唐刀?”石田拓野猛然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滿臉塗滿油彩的高大男人。
唐刀和他的四行團如今在華北方面軍司令部名聲最大的,還不是他們如何強悍,能以一團之力和至少一個步兵旅團抗衡,也不是娘子關一戰把21師團都給打崩。
而是,唐刀這個魔鬼手下,從未有過活口!
那也就算了,和他作戰,不少日軍軍官最擔心的還不是戰死以報帝國和皇帝,而是死後會不會被他砍掉腦殼,成為京觀的一部分建築材料。
據說,越高的官職,越有資格成為京觀的頂層!
而對於日本人來說,失去頭顱,就意味著靈魂無法迴歸本土,會成為這片原本不屬於他們土地上的遊魂野鬼。
“太行魔鬼?”唐刀嘴角微翹。“這個名號不錯,就衝這個,你有資格提前欣賞一下格殺你的武器。”
隨之而來的,是一柄黝黑的軍刺射來,‘奪’的一聲刺入冰冷如鐵的泥土上,直沒入柄!
“你保證!”石田拓野的聲音嘶啞到連自己都看不清。
“我以中國軍人的名譽保證!”
唐刀很認真的回答他。
兩人態度之認真,彷彿兩人討論的不是關於如何死的問題,但這就是現實,殘酷的戰場上,有時候連死亡都是一種奢侈。
但在場的中國軍人沒一人產生憐憫之心,一心只想求個好死的日本陸軍少佐可憐,那誰去可憐一下平白被捲入戰爭的中國百姓們呢?
這個亂世,他們所求已是不多,只想在半畝薄田中努力刨食,他們竭盡全力的努力已然被那些所謂的‘精英分子’挖走了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