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翻身成為隨便打虐自己的存在?
“武技,定是武技!”
回想起小問剛才的招式,張大牛雖然沒見過,但也後知後覺。
念及至此,嫉妒心熊熊燃起,完全失去理性。
“為什麼!
為什麼,他會有武技?!
教頭,一定是教頭那個老不死教的!
該死,這本應該是我的,這一切都應該是我的!
啊啊”
張大牛紅著眼,瘋魔般大叫著朝小問奔去,只攻不守,全然不顧性命。
這全無章法,傷敵一千自損八萬的王八拳,小問一時間也是束手無策,生怕錯手重傷對方,無奈下只能全程抬手防禦。
“噗噗噗。”
拳拳相擊的悶響聲不絕於耳,小問將接招、化勢、粘手等技巧使用得行雲流水,雖然只是防禦,但也絲毫不見下風。
“大牛,住手吧,你打不過我的。”
張大牛真如名字般氣大如牛,如此長時間的消耗仍不見力竭,打得越來越起勁。
“哼,打不過?
你現在都被我打得只顧得上防守,還有臉說打不過你?”
看不懂形勢的張大牛滿心認為下一秒他就會取得勝利,步步緊逼,完全不給小問喘息的機會。
“大牛,你這樣再這樣我可真不客氣了!”
“哼!我還就想看看你能怎麼不客氣!”
張大牛冷眼橫看,根本不相信對方能奈他如何!
,!
“劉大哥說得對,有些人永遠不知悔改”
小問此刻徹底明白劉軒鳳曾經說過的道理,決定不再留手。
面對空門大開的張大牛,無異於平常訓練的木樁人,就在張大牛再次出手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
“寸拳!”
“嘣!”
小問拳出聲落,張大牛瞬間橫飛出去,足足撞斷數棵大樹才得以停住身形,喉嚨處怎麼也壓制不住翻騰的氣血,“哇”的一下吐出大口鮮血,將胸前染得殷紅無比。
“教頭教你的這個武技叫什麼?”
這一擊徹底擊碎張大牛的自信與不甘,兩眼中盡是黯淡。
小問聞言,自然抬頭挺胸,學著劉軒鳳的模樣,傲然獨立,左手輕扯衣袍下襬,右手憑空微抬,擲地有聲。
“拳名,詠春!”
“還有,這武技不是教頭教的,而是劉大哥!”
話畢,小問再也不看張大牛一眼,轉身急忙地跑到劉軒鳳的身邊檢視傷勢。
“居然是他!
他真的是一個哈兒嗎?”
張大牛擦去嘴角的血漬,順勢看向灰頭土臉的劉軒鳳,難以置信。
“難道這哈兒真是不出世的高人?
不不不,我才不管他究竟是不是高人!
你一個爹孃不要的狗雜種,憑什麼如此受上天眷顧?
憑什麼!
憑什麼所有好事都被你佔了!”
也不知是抽了什麼風,張大牛瞬間怒火中燒,本該有的理智在這一刻被嫉妒淹沒。
緩緩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眼神中說不清是視若珍寶的喜愛還是畏之如虎的恐懼。
顫巍巍地倒出瓶子裡僅剩的一顆暗紅色藥丸,遲疑良久。
隨後,深深地看了眼小問的背影,眼露狠色,不再猶豫,仰頭將其嚥下。
須臾,張大牛本就誇張的肌肉竟逐漸開始膨脹起來,宛如吹脹的氣球,讓人擔心稍不注意就會爆裂而亡。
不止如此,就連他身體的膚色也因充血而變成詭異的殷紅色,眼睛也成綠油油,宛如地底爬出的怖鬼。
最讓人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