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有一股早晨特有的清新。
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未曾多想。
“極善老兒說我這廢材他沒有辦法,不知道趙人屠有沒有另闢蹊徑的法子呢?
不行,得去找趙蘇打聽打聽!”
顯然,對於不能引靈入體這件事,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灑脫。
大半炷香後,劉軒鳳拐過幾十個廊道,數十道曲橋,終於來到趙蘇的院子前。
“我靠,將軍府的價值要是放在地球上,趙人屠作為公職人員怎麼著也是個無期徒刑!”
劉軒鳳一邊腹誹,一邊駕輕就熟地進入院落裡。
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一路上竟沒有遇到任何人,趙蘇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後院裡修煉。
滿懷疑竇下,謹慎地在院落裡四處溜達起來,試圖遇見趙蘇,或者遇見玲瓏。
不多時,一陣窸窣的說話聲傳入耳邊,仔細辨別下,聲音的來源似乎是原路的正房處。
若是換作其他家丁,未經允許是萬萬不敢擅自靠近,可劉軒鳳似乎還未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份,竟直接踏步向前,俯身貼在窗邊偷聽起來。
“爹爹,此次與胡家打賭,我們勝算多少?”
這道聲音一出,劉軒鳳立馬就意識到說話之人乃是趙蘇。
“爹爹?”
聽到這個稱呼,劉軒鳳的腦海中立馬就浮現出趙人屠明明悍匪路霸,卻偏扮做柔弱書生的形象,立時有些忍俊不禁。
,!
“不是說,趙人屠在啟靈殿測試後就立即奔赴萬獸山脈嗎?
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對了,打賭!
莫非是打賭之事已有定論?”
趙蘇話音剛落,只見趙人屠臉上的橫肉立時抖動不停,怒氣隔著窗戶都能輕易感覺到。
“他奶奶個熊,老子遲早要把胡洪英那個雜碎給砍屍萬段!
還有,他胡家那群小兔崽子也不能放過!
呼呼”
趙人屠氣喘如牛、瞪眼似魚,明顯是=被氣得不輕。
這種時候趙蘇也顧不得去普及碎屍萬段的成語,來到趙人屠的身後,伸出小手揉捏趙人屠的肩膀。
手法熟稔,顯然是經常為之。
“都怪我,若不是我不夠謹慎,也斷然不會著了胡家的道,讓他們把東西給搶了去。”
說到最後,愧疚不已,泫然欲泣。
趙人屠心疼至極,連忙安慰。
“不關你的事,是我計劃有誤。
原本是想由我牽扯胡家的注意力,你趁機拿下那頭傷重妖獸,沒想到胡家反倒趁我不在,將其硬搶。
算了,不提了,那頭妖獸的價值也就那樣,並不足以讓胡家輸掉賭鬥。”
趙人屠說得輕鬆,但是趙蘇卻知道絕非如此簡單,那頭妖獸的價值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將軍府的氣勢經此一遭後,頹廢不少。
“他奶奶個熊,遲早我要逮著機會將胡家那群小人給大卸十塊!!!”
說著是算了,但是趙人屠明顯咽不下這口氣,拍得桌子梆梆作響。
似為了緩解趙人屠的情緒,趙蘇也收回自己的沮喪,語氣當中帶上幾分嬌嗔的語調。
“爹爹,你先別急著生氣,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關鍵是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交談的兩人尚沒感覺到不妥,倒是劉軒鳳彷彿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瞳孔震驚,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我靠,我靠,我受不了了,太特麼噁心了!
一個大男人竟然發出這種撒嬌的聲音,太噁心了!
趙蘇你私底下搞基也就算了,現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