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併說來?”
陸柏緩緩點頭,嚥了口唾沫說道,
“是這樣的師兄,在那東廠曹正淳出手之後,有華山一名大宗師現身,事後打探到的訊息,很有可能是上一輩華山派的宿老人物。”
左冷禪氣的直接站起身來,盯著陸柏恨的牙根直癢癢。
抬手一巴掌高高舉起,就欲在路白臉上。
陸柏嚇得連忙緊緊閉上了眼睛,卻是不敢躲避。
最終,左冷禪看著惶恐的陸柏,
念及這師弟多年來,對自己也是忠心耿耿。
最終舉起的巴掌,緊緊握成拳,狠狠的空中一捶。
“罷了,此事從頭再議。”
“傳令自今日起,我嵩山派弟子任何人不得惹事生非,違者門規從重處置!”
而後狠狠瞪了陸柏一眼。
“此次入京之事,你……罷了,師兄我親自去一趟!”
“是,師兄!”
陸柏眼神一抹落寞,忙恭敬抱拳應道。
……
黑木崖上。
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的小院中。
楊蓮亭皺著眉頭,看著正一絲不苟認真繡花的東方不敗。
“我在說華山派的事情,你聽清楚了沒有?”
東方不敗手中動作微微一頓。
旋即緩緩將手裡花繃子放進一旁的針線籃裡。
端緩緩端坐,雙手輕盈疊在膝前。
微笑著看著楊蓮亭柔聲說道,
“蓮弟何須惱怒?朝廷中事,自有朝廷法則。”
“世間萬物便是如此,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各行其道,方為大道。”
“誰若是想混淆其中,那麼便離滅亡不遠矣。”
“所以,蓮弟,你又何須在意那區區一個華山弟子呢?”
“就算他想為他的華山派做些什麼,朝廷裡也是不會允許的。”
楊蓮亭聞言略一思忖,便是神色略微緩了些,點了點頭。
轉而皺著眉頭,略顯不耐說道,
“可是那華山派的那個大宗師怎麼說?”
東方不敗手指輕盈的夾著一塊帕子,放在唇前嫣然一笑。
“蓮地是忘了,我們日月神教之中也有一位大宗師呀?”
忽而眼眸幽怨地看著楊蓮亭。
“自打成為教主以來,我也有十數年未曾下過黑木崖了,看來就連蓮弟都把我忘記了!”
楊蓮亭氣得一扭頭。
“都火燒眉毛生死存亡了,你還在這裡跟我卿卿我我?”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隨即從花籃子裡拿起花繃子,繼續開始繡起花來。
楊蓮亭頓時大怒,
上前一把扯過東方不敗的花繃子。
東方不敗,微微驚呼一聲,手捏著錦帕驚愕的掩住了嘴,不解的看著楊蓮亭。
楊蓮亭看著手裡的花繃子狠狠摔在地上。
“繡花,繡花,繡花!”
“一天到晚,你就只知道躲在這裡繡花?”
“改日華山派的大宗師帶著大批高手上了我們黑木崖,將我們的兩人腦袋全部割下來,你就不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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