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事他知道,但因為答應過小師姐的,所以蕭然也不想此時提及此事。
令狐沖受不受罰的不重要,最主要的是不能讓小師姐因為此事對自己產生隔閡。
就令狐沖那個浪法,早晚會因為自己的浪,早晚不是一路人。
只聽嶽不群繼續感慨嘆道,
“唉!當此紛亂之際,著實叫為師有些頭疼啊!”
看著嶽不群裝模作樣地摸著腦袋,
蕭然哪還不明白,
這分明是老嶽當面鑼對面鼓,就差直接說,‘小子,女兒也嫁給你了,我的辟邪劍譜呢?’。
於是,蕭然笑著對嶽不群拱手說道,
“師父無需憂心,弟子相信以師父的名聲定可使得我華山派,穩如泰山。”
聽著蕭然的話,嶽不群一扭頭翻了個白眼。
看著如此‘實在’的嶽不群,
蕭然忙道:“對了,師父,如若您無事,弟子請求師父護佑弟子一程,下山前往福建一趟。”
在說完這句話,蕭然明顯聽到嶽不群拳頭‘嘎巴’一聲。
但見嶽不群依舊神色如常,不過先前的不悅嚴厲明顯緩不少。
眉頭一挑,卻是搖了搖頭。
“哦?為師不久前才從那福建歸來,這般卻又前去,有些不合時宜啊?”
蕭然差點兒氣笑了。
不愧為君子劍嶽不群,明知自己所說是何意,
可是他呢?
絕口不提辟邪劍譜之事,
而且,聽這意思,分明是擺明了,讓自己給他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啊。
跟這樣的人說話就是費勁兒,每一句話都得用心理解。
好在這些問題,蕭然早已有所準備,
便是對著嶽不群拱手說道,
“師父,我華山派乃為名門正派,做事自當有始有終。”
“弟子曾在福建之時,聽聞福威鏢局有一位少鏢頭,名為林平之,乃是林震南的獨子。”
“而今被歹人抓獲,正是需要我們前去解救,發揚我名門正派之名聲,以我華山派扶危濟難為己任,為福威鏢局保下這條血脈才是。”
聽著蕭然一番義正言辭,慷慨嵇康的話。
嶽不群聞言大喜過望,一拍大腿。
“好!然兒說的好啊。”
而後直接起身欣慰地看著蕭然。
“你說的不錯,這正是我名門正派眾人,做人做事的宗旨和原則。”
手中摺扇激動地嘩嘩作響。
“很好,沒想到然兒你的為人處事還有心性,已然有了名門正派的豪情,為師頗為欣慰呀。”
“師父過譽,弟子慚愧。”蕭然謙虛道。
當然他這個慚愧,也不是朕的慚愧,
與嶽不群這一番商業互吹,差點沒讓蕭然吐出來。
神尼瑪名門正派,不過就是給你編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再去福建一趟?
然後幫你暗中辟邪劍譜拿到手而已。
可是偏偏還扯這麼多,繞了這麼大一圈。
嶽不群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說道,
“此次下山,為師準備帶上你大師兄、二師兄前往。”
“讓你留守華山,不知你意下如何?”
蕭然聞言一怔,啥情況,明顯和自己先前所想不符啊。
你去找劍譜,我留下?
當然,不是因為蕭然現在擔心嶽不群翻臉,從先前二人對話,蕭然能感覺到嶽不群對自己明顯親近了不少。
說不得,在他心裡,自己與他都是同道中人呢。
“師父,這……”
嶽不群語重心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