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第一次真正的肌膚相親,不過方自結束,還要繼續浪漫的時候,憂憂放了一場火,毀掉了接下來的浪漫。當然,對於劉桑來說,當時的他固然很想把憂憂抓來打屁股,心裡卻也暗自慶幸,那把火放得還是稍遲了些,若再提前一刻鐘,他殺人的心都會有……
看著娘子俏臉上嬌嫩欲滴的紅潮,他情難自禁,摟住她來:“即便已經到了這裡,不如……”
旁邊卻是刷的一聲,有人掠了進來,跪在他們身邊:“公主……差不多了。”
劉桑扭頭看去,見來的是雅七娘。
於是他立刻知道,娘子和憂憂的“計劃”要開始了,但他卻故作不知,問:“什麼差不多?”又看向夏縈塵:“娘子,不如把其它事先放在一邊,我們……”
夏縈塵瞅他一眼,捂著他的口兒,笑道:“回去再說。”
劉桑嘆氣:“這個地方很有紀念意義,我很想再來一次……”
夏縈塵道:“以後有的是機會呢。”牽著他的手兒,款款而行,回到了神廟,進入正殿,一轉,便轉到神像後頭。
劉桑道:“我們來這裡做什……”
卻見一聲輕響,腳前多了一條暗道,然後他便看到了……他自己。
暗道內,藏著一個與他一模一樣,連衣衫都毫無區別的“少年”,在少年身後,是一名青年女子,這個女子正是琳輝,劉桑曾藏在暗處看了她幾眼,自是認得出她。琳輝身後,還有一批女子,一半來自裡宗,一半來自蟾宮。
看著暗道中走出的“自己”,劉桑心裡想著,這是易容術?
彷彿看出他在想什麼,夏縈塵道:“夫君,這個人偶……做得可好?”
劉桑驚訝道:“人偶?”這個“他”,動得如此自然,完全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破綻。卻居然只是一個人偶?只不過驚訝歸驚訝,對娘子和憂憂的計劃,他也就更加的瞭然,雖然是“引蛇出洞”,但她們最終還是不願意讓他以身犯險,於是讓人造出了這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偶。
琳輝上前,伏道:“公主!駙馬!”
夏縈塵點了點頭,又道:“探春、惜春。”
探春與惜春上前!夏縈塵道:“你們便隨著駙馬,從這條暗道離去。”又看向劉桑,溫柔地道:“夫君。出了地道。便是萬花洞,渠上有船,會將夫君平安送回蜻宮。”
劉桑道:“娘子,你到底在做什麼?”
夏縈塵笑道:“夫君不用管這麼多。你只管先走便是。”
劉桑故作無奈。帶著探春和惜春進入地道。在藏身地道里的那些裡宗和蟾宮高手的護送下,往地道深處走去。
後頭洞口關閉,地道變得漆黑。最前方的二女各自取出一顆夜明珠照亮。
劉桑暗自摸了摸巫袋,裡面藏著在光尚界裡,他手把手教小嬰畫的“畫”。
……
***
劉桑離去後,夏縈塵牽著夫君的人偶,在黛玉、寶釵等人的簇擁下離開神廟,當著山下眾多百姓的面,拾階而下。
到了山腳,大隊朝有翼城而去,下午時,便到了有翼城東門,出了大屋,分乘馬車,駛入城中。
方自入城未久,遠處傳來一連串的炸響,緊接著便是火光沖霄。
她揭簾而出,嬌叱道:“出了何事?”
一將疾馳而來:“有賊人襲擊蜻城,行刺侯爺。”
夏縈塵立時出轎,喝道:“爾等保護好駙馬!”化作一道倩影,往蜻城疾投而去。
心中卻是冷笑,想著憂憂果然是算無遺策,猜到暗處的敵人,在南原各地不斷製造事端,分散他們的兵力和注意力後,會選在他們回城的這一刻,行刺她父親流明侯,調虎離山。
那些人不敢光明正大與她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