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交給翠玉看管了,還有賬目也是。”
惜夢和凝靜將問題全都引到翠玉身上。翠玉還沒來記得看滿月的眼神,就被凝靜和惜夢的話給說懵了。
“大小姐,奴婢——”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滿月眸光一凜,看向翠玉。
翠玉愣愣的捧著賬本。
“這是賬本啊?”
“不是問你這個!你腰間那是什麼?”滿月指著翠玉腰間鼓起來的地方。
翠玉詫異的看向凝靜,卻見凝靜低頭不語。翠玉只得自己掏出來給滿月看,“回大小姐,這不是你讓凝靜拿出來放在我身上保管的一百五十兩銀子嗎?”
翠玉話音落下,後院響起不小的抽氣聲。
一百五十兩雖說不是什麼大數目,可也能派不少用場。
滿月衝著翠玉冷冷一笑,“我什麼時候讓凝靜拿了一百五十兩銀子給你?我吩咐凝靜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場聽著,我只讓凝靜拿賬冊出來,我說凝靜若是拿不了交給你就可以了。我的錦盒一直都是交給你保管,現在少了一枚紫色琉璃珠!好你個翠玉丫鬟,竟是監守自盜!”
滿月此話一出,翠玉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手上捧著的銀子嘩啦全都掉在了地上。
“紫色琉璃珠一顆差不多得一百五十兩銀子啊。”
“是啊,這個小丫鬟真大膽,竟是換了主子的琉璃珠,還將銀子戴在身上,看樣是準備隨時溜走。”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底下眾人議論紛紛,滿月要的就是那句一顆紫色琉璃珠差不多得一百五十兩銀子。
眼見翠玉即將成為第二個紫琪,二夫人遲疑了一下,咬牙開口,面上卻又不能做的太過。
“滿月丫頭,你怎麼就能一口咬定翠雲身上的銀子是偷了你的紫色琉璃珠換來的呢?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誰能證明你的紫色琉璃珠在錦盒裡面?”
滿月就知道二夫人該跳出來了。
這就更加證明了翠玉是她的人!否則滿月這場戲演到這裡,就算翠雲有問題,若不是二夫人的人,二夫人絕不會擅自開口,只有當影響了二夫人的利益,她才會站出來開口。
至此滿月已經完全肯定翠雲是二夫人的人無疑!
只是沒想到,翠雲跟在令狐泉身邊這麼多年,也會被二夫人收買!
“二夫人,你有所不知,那紫色琉璃珠是我母親當年留給我的唯一信物,再無其他信物給我。我一直好生保留著,但是沒想到翠雲丫鬟竟是監守自盜!想我才回來侯府不過一個多月,老夫人雖說給我做了新衣,可月銀只發了一個月的十五兩,我之前又是一直待在縣城身無分文,如何能一下子冒出一百五十兩來?二夫人且說說,這一百五十兩既然不是我的,那麼不是翠雲偷換的又是從哪兒來的?難道還是我自己變出來的不成?我可不想某些人,可以在屍體下面變出一根白玉簪子還冤枉是我的!”
滿月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字字珠璣。
翠雲現在已經完全懵了,趴在地上連聲喊著冤枉。
“奴婢——奴婢冤枉啊——奴婢——”
“放肆!這裡是未央宮,不是讓你們在此處理家務的地方!將這個監守自盜的丫鬟拖下去送回侯府,交給令狐泉處置!”太后此刻勃然大怒,這審著命案呢,怎麼不知不覺被帶著走了,到成了侯府自斷家事的地方。
太后與令狐泉熟稔,所以自然是將翠雲的事情交給令狐泉,總不能是交給令狐鴻兮這個侯爺去處理吧,這點面子太后還是會給令狐鴻兮的。
滿月一聽太后的話,自然是見好就收!將翠雲交給令狐泉再合適不過了,雖然太后並不知道翠雲是令狐泉的人,但翠雲跟了令狐泉多年,令狐泉自然瞭解翠雲性情才會將翠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