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風報信,就讓他們在鋪子裡等著,想喝水也拖拖拉拉的沒給上,連茅房都讓楊曉黎帶人做了手腳進不得。
才兩三個時辰,那一幫老傢伙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衝出房間找滿月理論,可滿月走之前可是撂下話的,他們背地後說了柔懷王和王妃的壞話,這就等於是不給皇上面子,倘若她告狀到了皇上那裡,白妃也會遭殃,白妃那脾氣這幾個老掌櫃是見識過的,自然只有忍氣吞聲的等待滿月回來了。
就在那幾個老傢伙沒水喝沒飯吃,去不得茅房時,對面一間裝飾的精緻典雅的絲綢鋪子二樓,滿月正不緊不慢的坐在湘妃椅上飲茶。
對面,林冬曜一番喬裝之後,以一副中年商人的裝扮坐在那裡,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寵溺呵護。
難得淇源不在身邊,在宮裡頭與林滿玩的是不亦樂乎,連滿月喊著都不肯走,更何況是他這個不怎麼受她待見的爹爹。
屋內只有他倆,他起身飛快將她擁入懷裡,下巴磨蹭著她肩膀,雖然是易容過後,但她早已熟悉他身上成熟的男人氣息。
“你還準備讓那些老傢伙堅持多久?”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身上摸索著,彷彿她身上有著取捨不完的寶藏一般。
隨時攝取,隨時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滿月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懶懶的窩在他寬厚懷抱中,悠悠開口,
“等他們其中有一個兩個的堅持不住暈倒了再說。”滿月無所謂的看了他一眼,旋即緩緩闔上眸子休息。
某位爺的吻這時恰到好處的落在她睫毛上,微微刺撓的感覺瞬間撩撥起他悸動感覺,即便此刻窗外夏日風景翠色秀麗,卻也不及這滿室旖旎繾綣春色。
某位爺一次比一次覺得某個小女人在夫妻之事上的調皮多變,甚至是魅惑xinggan,每每都會帶給他全新不同的感官刺激,令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將她綁在自己身邊不離開。
滿月原本只想休息一下的,可某人卻是找尋一切可能的機會也要令她腰痠背痛,他一貫又是打持久戰的箇中高手,每每都是她累的睡著了,他卻還在持久奮戰,而滿月有時候才睡醒了一覺,某位爺又開始悸動的要進行下一輪持久戰的演練了。
溫暖柔軟的身子在某人懷裡動了動,似乎是在抗議他剛才的不知節制。這才是大白天,不過是大半天的光景沒見面,他也不肯“放過”她。
“還有力氣動來動去,看來夫君我剛才是是不夠盡力。”他壞壞一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這時,外面響起了楊曉黎壓低聲音的通稟聲,
“王妃,有倆個掌櫃的暈倒了,冰兒去看了,沒有大礙。其中一個還——”
楊曉黎想說,其中一個暈倒了之後還niaoshijin了。
“行了,我知道了。再過一個時辰再讓他們走。”
滿月沉聲下令,乍一聽,似乎是要放過他們,可她都在這裡等了這麼久,若是就此放過他們,她也不會是令狐滿月了。
“稍後我會安排楊曉黎跟著他們,這幾個人今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必定是要找主子告狀了,他們原本還有把柄在我手裡呢,今兒鋪子裡可是很多夥計都聽到他們背後說些什麼了,如果他們去告狀的時候又被抓了現行,你說——他們還能留下嗎?呵——”
她突然笑了笑,笑聲輕然之中帶著一絲靈動俏皮,林冬曜不覺抬手颳了下她如玉鼻樑。
“笑什麼?在笑你不到一天光景就能解決白妃的人?那為夫是不是應該獎勵一下你?”林冬曜說著衝滿月壞壞一笑,深邃墨瞳,氤氳五官,這般感覺的他再熟悉不過。
“是我獎勵你吧——好像每次心滿意足的人都是你!”滿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旋即抬手如玉藕一般的胳膊攔著他脖子,下巴揚起,媚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