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兒,爾若,你們——怎麼來了?”
“母后。”
“皇后,太子哥哥聽說您身體不適,所以爾若跟太子哥哥一塊過來看看您。”爾若搶先開口,親暱的坐在皇后身側。
“你們真是有心了,本宮無妨,不過是前幾日休息的不好罷了。”皇后心下疑惑不已,面上卻是一副釋然滿足的表情。
“爾若,你父王身體可好?”
皇后客套的問著爾若,眼神卻狐疑的打量著林簡。
這個兒子對她向來是不聞不問,他會來看自己?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謝娘娘關心,父王已經下朝回來了。”
“下朝了?怎麼這麼早?”皇后顯然有些意外。
“娘娘可能還不知道,皇上身體不適,所以今天沒有上朝。”爾若等的就是皇后這句話。
林簡不帶她去,皇后可是急於在皇上面前表現,她不會無動於衷的。
“是嗎?也怪本宮今兒不舒服,起的有些晚。”
皇后自言自語道。
“娘娘您要好好休息,皇上身體不適,可離不開您的照顧呢。”爾若故意引皇后的話,達到她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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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了眼林簡,到了嘴邊的話卻嚥了回去,如果可以去的話,林簡斷不會到自己這邊的,是最下下之策,他才會過來。
皇后經過最近很多事,雖然有心討好爾若,但也不會看不明白自己兒子的選擇。況且,這都是明擺著的。
皇后沒接爾若的話,爾若也沒繼續下去,只是心底對於皇上究竟出了什麼事,更加好奇。
接下來的三天,皇上都是以龍體違和為藉口,不曾上朝。
朝中倒算是風平浪靜,因為有令狐鴻熹坐鎮朝野,可以第一時間壓制住很多流言蜚語。
可林簡和林冬合心底已經有了懷疑,即便表面風平浪靜,他們也不曾放心過。
——
承乾宮
砰的一聲清脆炸響,安妃跪在太后面前,眉眼輕垂,太后卻是怒火中燒的神情。
“已經三天了!皇上還昏迷不醒!你如何讓哀家相信,這次的事情與你無關!皇上明明就是喝了你端過去的香茗才吐血的,吐血之後皇上就沒醒過!這一次,哀家絕不會放過你!”
太后身旁的桌子上,擺放了一杯毒酒。
過去十多年,太后無時無刻不想著有一天,一杯毒酒賜安妃,可考慮到安解在朝中勢力,考慮到她是東曜的母妃,太后卻不曾真的動過殺心。
可是這一刻,太后卻是毫不猶豫的令人準備好毒酒!
“皇奶奶!孫兒和滿月已經找到了父皇昏迷不醒的原因!皇奶奶再給孫兒一次機會!”
這時,滿月推著林冬曜,快速進入寢宮。
太后卻是將臉別到一邊,冷聲道,
“已經晚了!整整三天了!哀家現在誰也不信!”
太后說著,指著桌上毒酒,咬牙道,
“安以蕎!是你自己來,還是哀家命人灌進你口中!”
安妃雖然跪在地上,卻是腰背挺直,視線低垂,卻沒有半分懼怕。
“皇奶奶!孫兒這次願意以性命擔保!”
林冬曜雙眸這一刻迸射出比暗夜星辰還要璀璨閃亮的光芒,像是一望無垠的沙漠之中,唯一的火光清晰跳躍。
“皇奶奶,孫兒明白,過去三天,讓您頻頻失望,在焦灼和痛苦中等待煎熬,是孫兒無能,皇奶奶,孫兒不求別的,只求您再跟孫兒一次機會!”
“太后,令狐滿月也願意以項上人頭擔保,這一次,萬無一失!”
滿月跪下來,清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