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這身體的主人確確實實的就是令狐滿月!誰也否認不了!
“縱使我之前調查了很多你與小縣城那個令狐滿月性格上天差地別的地方,但我都可以為你找到理由開脫,說服我自己,但唯獨有件事情,我必須要確認一下!”
林一東曜緊緊抓著滿月的手不放開,好像是害怕他一鬆開眼前這個滿月就會不見了一樣,換來另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她。
滿月眯了眯眼睛,無所謂的攤開手,
“殿下要確認什麼隨你的便吧,我都會盡量配合你,就當我還你之前帶我來這裡的人情了,如果是我的話,還真的找不到這麼僻靜舒服的院子。”
滿月始終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對未來的事情她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對之前發生的事情,林一東曜難不倒她。
“真正的令狐滿月根本就不識字,你如何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說的是你在回到侯府之前如何學會的?”
林一東曜這話問的自然是有原因的。
選妃宴上,滿月一曲清平調技驚四座。
那時候她才回來沒多久,如何能達到如此精湛的琴藝?
況且她才剛剛回來,卻已經寫的一手好字,關鍵時刻還能模仿二夫人的筆跡寫一封懺悔信,並且模仿的惟妙惟肖。
不過這一點,倒不是林一東曜最想證實的,只不過是他今天真實目的的一個鋪墊。
“殿下,我是七歲才被送到小縣城的,之前在侯府學到的東西自然不想放下,那時的我年齡雖小,但也立志有朝一日一定要回到侯府,至於琴棋書畫,縣城賀家與年家只是一牆之隔,年夫人時不時的就在後院撫琴作畫,我耳濡目染,加上原本就有底子,學會了有什麼奇怪?至於寫字——呵呵,五殿下您是金枝玉葉,自然不明白寄人籬下之苦,為了學習寫字,我可是找著機會就拿一根樹枝在地上畫畫寫寫,不但練字,還可以作畫,一舉雙得,只是要小心一點,不要被賀姨娘發現就行了。”
這些話滿月原本是留著用來應付侯府那些人的,沒想到會用來對付林一東曜。
不過,直覺告訴她,林一東曜今天來的真正目的並不是這個。
“五殿下,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請你鬆手,我要回去休息了。”
滿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這一瞬,四目交織,滿月隱隱覺得似乎是在他眼底看到了一絲為難。
他有話不能直說嗎?
為難什麼?
他也有有話不方便說的時候嗎?
真是笑話!
三天前因為她這次行動沒有事先告知就大發脾氣的林一東曜哪兒去了?那時候他不是什麼都敢說嗎?今天怎麼了?
滿月現在越發想知道,林一東曜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了!
“是不是什麼都可以證明?”林一東曜卻是一把拉住她,不讓她離開。看向她的眼神比先前還要糾結複雜。
滿月點點頭,表情平靜。
“這——好!到時候你不要說我欺負你!”林一東曜此話一出,滿月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怎麼還牽扯到這方面了?他究竟想說什麼?
“在你身上有個地方,有一個紅色的胎記,像是一輪滿月,那個胎記——給我看了,我就相信。”
某人話音落下,啪的一下,滿月另一隻手狠狠地拍掉了他的手。
“林一東曜!你夠了!三天前朝我發脾氣我可以忍你!現在立刻收回你剛才說的話!”
滿月指著他,神情冰冷。
林一東曜站起身,手背被她小手拍紅了,足可見她剛才多麼生氣用力多大。
“是你自己答應的,什麼都可以證明!”
某位爺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