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事情了。
直到最近,滿月回來了,令狐泉每每看到滿月,都會想起她的孃親。
二夫人被令狐泉堵得說不出話來,不情願的將書信給了喬青。令狐平雪卻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母親。
“父親,那封信根本就不是女兒寫的啊,是有人冤枉女兒!父親您可要明察啊!”令狐平雪現在比誰都緊張害怕。從薛其身上搜出來的那封信,筆跡簡直跟她寫的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尤其是她的名字,就連她自己第一眼看了都分不出來究竟是不是她寫的。
書信到了令狐泉手裡,令狐泉一看書信的內容,忍不住冷哼一聲。
“好一個寂寞春閨無人相伴!好一個郎情妾意此生相守!二夫人!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這都寫了些什麼淫穢不堪的文字!如果說剛才滿月只是一幅字畫就被你們說成是不知廉恥苟且之事!那平雪這封書信又如何解釋?你可別說這不是她的筆跡!你倒是告訴我有誰能模仿她的筆跡模仿的如此像?平雪可是在二夫人的tiaojiao下甚少出門,這字跡更加不可能傳到外面去,如此想象的字跡,不是她的又是誰的?虧你們母女二人剛才還有臉指責滿月!滿月不過是一副畫像,但凡見過她的人都可以畫出,但是這封書信呢?可是出自平雪之手啊!”
令狐泉揚著手中書信,面帶冰冷嘲諷。
二夫人此刻明知書信跟滿月有關,卻沒有絲毫證據反駁令狐泉的話。
令狐平雪看向早就嚇傻了的令狐子璐,眼珠子一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淚流滿面的看向令狐鴻熹。
“父親大人,女兒真的是冤枉的!既然有這麼一封來歷不明的書信,那麼為了證明女兒的青白,就請父親大人派人搜查女兒和大姐的房間吧!女兒問心無愧不怕搜查,想來若大姐也是無辜的,自然也不怕搜查!”
令狐平雪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薛其的玉佩和書信還在滿月房裡。
如果還在的話,一旦被搜出來,指證令狐滿月的證據自然就多了!到時候她就有機會翻身了。
見令狐平雪如此說,滿月有些遲疑。
“父親,滿月那裡簡簡單單一目瞭然,實在是沒什麼好搜的。”滿月越是如此說,令狐平雪越認為她心裡有鬼。
“大姐,如今你我二人都有嫌疑,我都不怕搜查,你怕什麼?難道你心裡有鬼?”令狐平雪看到滿月仍是遲疑的表情,內心更加篤定,令狐滿月肯定是沒發現那塊玉佩和書信,如果發現了,她這會子一定是毫不猶豫的讓令狐鴻熹派人搜查,既然她有所遲疑,就是她本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大小姐,這可是證明清白的好機會啊,不就是搜查房間嗎?又不會少了什麼,你還在顧慮什麼?”見此,三夫人看似語重心長的勸著滿月,二人眼神交換了一下,滿月別過臉去,一臉的不情願。
“那就查吧。別弄壞了我屋裡的東西。”
滿月鬆了口,二夫人和令狐平雪這邊,心底就升騰起了最後一絲希望。
令狐鴻熹和令狐泉都派了人分別去滿月和令狐平雪房間搜查。
不一會,去令狐平雪房間的人率先回來,自然是沒什麼發現。令狐平雪心中冷笑,接下來就看令狐滿月的了。
又等了一會,天已經完全亮了。就見負責搜查滿月房間的唐管家和喬青腳步匆匆的趕過來,手裡還都拿著什麼東西。
令狐平雪見此,暗暗鬆了口氣。
“是什麼?”令狐鴻熹疑惑的問著唐管家。
唐管家欲言又止看向喬青。
喬青上前一步,沉聲開口,“回侯爺,在大小姐房裡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除了這幾件前幾天才送去的新衣有問題——”
“拿來我瞧瞧。”令狐泉眉頭皺起,揮手叫來了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