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犯罪者與守法者嗎?反正,這種特殊的關係,將這份普通推翻了。不,在這種環境下普通的人才顯得異常。如果不是像現在這樣隔著拘留所的玻璃會面的話,也許是個可以很普通地進行交談的男人。
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呢?
不,這樣不對。這個男的依然是個殺人犯,我應該劃清界限,不這樣做是不行的。
“怎麼了?”渡來很平常地問道。
“沒什麼!於是你就把你的手機號和郵件地址告訴她了?”
“是她叫我告訴她的,要是沒告訴她就好了。”
“是啊。”
是吧。
“然後你被她叫出來?用電話嗎?”
“用電話。”
“她叫你出來時說什麼了?”
“啊……”渡來聳聳肩,輕輕地咬著右手大拇指,“說什麼來著?就很平常啊。之前我還接到過她四五次電話,不過,只出去了一兩次,那時候我剛定下了打工的事。”
“她是怎麼稱呼你的?”
只能從這裡著手一步步來了。
檢察院會以什麼為根據,會要求什麼樣的刑罰,完全看不出來,所以才必須先要了解一切,否則就無法回擊。事件的核心在哪裡,光憑閱讀資料完全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