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昨天夜裡有一輛警車失竊了。”
“完了,中計了。”桑切斯懊悔地怕了一下腦袋,然後馬上拿起電話給足利賴光打電話。
只是,這個時候的足利賴光已經不可能接聽他的電話了,因為那陣強光已經徹底破壞了他的視網神經,劇烈的疼痛使他昏迷了過去。
“趕緊趕過去!”桑切斯頭疼地搓了搓太陽穴,對手下說道。
十分鐘後,桑切斯來到了案發現場,警察已經先一步來到現場,並且將現場封鎖了起來。
桑切斯走下車,看到足利賴光正在被抬上救護車。
他於是趕緊帶人跟了過去。
“他怎麼樣了?”桑切斯問那位站在擔架旁的醫生。
“他的眼睛受到了某種格外強烈的強光的照射,視網神經已經被破壞了。”
“你的意思是說,他已經失明瞭嗎?”
“是的。”
“沒有醫治的辦法了嗎?比如換眼角膜之類的。”桑切斯在醫學上是個完全的白痴。
“就目前的醫學科技,是不可能做到的了,只能期待未來地醫學昌明瞭。”
“天啊。”桑切斯抱著腦袋。目送救護車離開,“我成功地替家族招攬了第一名盲人理事會成員?”
“桑切斯先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桑切斯旁邊的人問道。
桑切斯想了一下,說道:“讓足利先生辦公室的人去跟警方接洽。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至於我們自己,我要你們馬上搞到這條街所有攝像頭的資料,還有北海大學裡地全部攝像資料,我也通通都要。”
“是。”
一個小時後,守候在醫院的桑切斯,再次見到了他的手下。
“警察局說。懷疑造成這種強光刺激的,是一種高強度的微縮射燈,短距離內正面對視的話,必瞎無疑。”
“另外。他們到達現場地時候,足利先生的手中正拿著一封信,信是用英文寫的。”
“英文信?”
“是,這是這份信的掃描件。”
桑切斯接過手下遞過來地紙,開始看了起來。
“從今日起。一直到七年後的今天,你都將深陷我給你帶來的惡夢之中。”
“我今日首先奪去你肉體的光明,正是為了方便你隨時隨刻都可以沉淪在這痛苦的噩夢之中。”
“在接下來地七年裡,我每隔一年,都將會再給你增加一樣新的痛苦。這每增的一個新的痛苦,都將甚於前者。”
“我將用七年的時間,一點點向你展示地獄的真相。我要讓你在這七年中。夢到世上所有恐怖的景象。我驅趕著你在鮮血淋漓地地恐懼中,永無止境地狂奔。而到最後,你的夢中將只剩下我平靜的面容。到那時,你將會心悅誠服地瞭解到,你活在這個世界上本身,便是一個巨大的罪孽。”
“我將用七年的時間,幫助你完成肉體的徹底黑暗,到心靈的徹底黑暗的完美過度。在咀嚼了一千萬遍之後,你將深刻地理解黑暗的況味。到那時,你才會有你出生以來,第一次至誠的懺悔。”
“我將用七年的時間,奪去你人生中所有的幻想和希望,到那時,你將像條狗一樣,跪在我的腳下,哀求我仁慈地賜予你死亡。”
“當你親眼看著骯髒的鮮血匯入臭水溝的時候,你將由衷地感到有生以來從所未有的幸福。直到那時,你的罪孽才終於可以完全洗刷。”
信很短,只有一頁紙,但是看完之後,桑切斯的感覺除了毛骨悚然之外,還是毛骨悚然,這個人究竟與桑切斯有著什麼樣的深仇大恨?竟然狠毒到如此程度?
桑切斯的手下在這個時候並沒有打擾桑切斯,因為他能夠理解桑切斯的心情,當他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