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他的心理素質跟個人德行是相當不錯的。而那名軍人在聽到了楚一飛的詢問之後,臉上也是浮現了一抹古怪的神旋即轉頭看了彥麗一眼,而彥麗卻是一點兒都不介意楚一飛詢問類似的問題。那名軍人也就放下心來,知道對於彥麗和獵鷹來說,他們是把楚一飛當自己人了。臉上浮現了一抹憨厚的微笑,語態略微顯得有些僵硬地說道:“前些年在越南那般執行了幾次任務,後來去了南非,最近幾年給龍爺當司機。也沒給國家出什麼力氣。”他說的輕而易舉,楚一飛卻是能從他這番平淡和簡單的話語中聽出一些驚心動魄來。沒出什麼力氣?這恐怕只是因為他謙虛吧?楚一飛也去過一次南非,而且還只是協同著獵鷹去執行任務,可是哪一次楚一飛去了就差點沒能回來,他可以想象,這名軍人輕描淡寫說的那些經歷,恐怕一個正常的軍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完成。
而他最後所說的沒為國家做出什麼貢獻,出什麼力氣?楚一飛聽著不免有點兒感動,這年頭,人們往往在乎和關心的是國家為他們做了什麼,卻從來沒想過他們為國家做了什麼。可是這名軍人的思想覺悟卻是,明明已經為國家做了一些事兒,恐怕還是拼著命為國家做出了一些貢獻,可是他本身卻因為做出的貢獻不大,而略微有點兒愧疚。楚一飛心中有點兒悸動,感慨著說道:“以前聽過一句話,初聽沒什麼感覺,但細細品味,卻覺得很有道理。”
“什麼話?”彥麗微微好奇地問道。
“當你在抱怨著國家沒為你做什麼事兒的時候,先捫心自問一下你為國家做過什麼。”楚一飛輕描淡寫地說道。
彥麗微微皺眉,淡淡地說道:“每個人的角度不同,不能用一個人的標準去要求所有人。”
“嗯,你說的沒錯,國家的確有許多還要提高和改正的地方,但是最上面的政策還是好的,還是為國為民的。改變一些東西,是需要時間的沉澱跟人們的努力的。一味的打擊詆譭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我們努力,奮發向上,不是為了某些既得利益者,而是為了我們的國家,為了我們的人民。”楚一飛有點兒感慨地說道。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如果讓某些思想極端的憤青聽見了,肯定是會破口大罵自己五的。但事實上,這些專只知道挑刺找病的人,又為國家做過什麼呢?楚一飛記得以前在某個論壇看見的一句話,當你每天都有一口香噴噴的大米飯吃的時候,你已經比世界上百分之五十的人都要過得幸福了。而抱怨是無法讓人進步,讓國家進步的。只有正視問題,去努力,去改變,才能得到更大的進步。
大約半個鐘頭,楚一飛乘坐的這輛越野抵達了一幢並不奢華的小樓面前,兩側都是略微顯得昏黃的路燈,而附近栽種的那些並不高大,但很是有味道的樹木,小樓的面前也是栽種了一些uāuā草草,以楚一飛現在的境界來看,附近居然沒什麼暗哨。更為誇張的是連明裡的保鏢護衛都沒有。這不免讓楚一飛有點兒疑了。難道是因為這些暗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隱藏得讓自己完全無法察覺的地步了麼?又或者,這兒的確是沒什麼保鏢?楚一飛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彥麗很顯然發現了楚一飛東張西望的小動作,臉上流l…出了一抹自豪跟驕傲,說道:“這麼跟你說吧,如果有哪個人敢來偷襲或者是刺殺龍爺的話,他將會成為國家的罪人。”
楚一飛聽著彥麗這番拍馬屁嫌疑很重的話語,不由得好奇問道:“龍老爺子的地位已經達到了這麼高的程度了嗎?”楚一飛是知道彥麗不會說假話的,但這樣卻更讓楚一飛好奇了。龍爺的確是老資歷的長輩,也是許多現在掌權者的長輩,但是說只要刺殺龍爺就是國家的罪人,這未免也太過誇張了一些吧。能升級到這個地步的,大約都是那些明面上為國民所熟知的領導人,像龍爺這種人物,知道他的人並不多見,想造勢造這麼大,怕是也有些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