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有威脅性的人物,他還如此年輕,卻已經可以引來如此多的關注和目光了。他不希望南宮軒僅僅是為了當初的那一點兒執念,而放任這一顆極有可能成長為蒼天大樹的種子肆意長大。這對南宮軒來說,實在不是一件理智的事兒。
然而,在短期內,南宮軒也不再將視線停留在楚一飛身上,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去處理,還有更高階別的事兒去做,對於楚一飛,只是現在的南宮軒忽然感興趣的一個人,而以楚一飛的級別,還無法進入南宮軒所在的圈子。但是,南宮軒卻很是期待,期待將來有一天,他會成為可以跟自己匹敵的對手。南宮軒從扛大旗到現在,除了燕羽人那一座無法攀登的高峰之外,還從沒碰到一個像楚一飛這麼有挑戰性的人物,他很期待,期待楚一飛能讓他的生活更富有激情一些。
而對於現在的楚一飛,哪怕是他跟唐克這位在燕京也有著舉足輕重的人物合作,南宮軒也還沒太大的反應。在南宮軒的眼裡,唐克撐死了是一個農村進城成為富豪的土豪,跟南宮軒這種駐足燕京三代的龐大家族子弟比起來,欠缺的水準不是一點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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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楚一飛卻是已經以最迅猛的速度解決了跟白成風的博弈。事實上,以楚一飛的角度而言,他是有損失的,而且還很大。但對於白成風而言,他的損失就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了。除了旗下那些積累的人脈傳來的一個個足以讓白成風吐血的訊息,另外,燕京支援他成為代言人的團體,也表示對於他在華新市的遭遇,無能為力。讓他自個兒看著辦。
到這個時候,白成風也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是不值得任何人投資或者是支援的。如今的白成風,就是一個被楚一飛和唐克聯手圍剿得失去了任何利用價值,除了一個市長的空殼稱號之外,再沒太大作用的存在。幾乎是一夜之間,白成風的白頭髮如雨後春筍,大量地冒了出來。
白成風的秘書發現了這個問題,但她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她只是一個打工的,偶爾會幫白成風做一點兒或許在市民看來不太雅觀的事兒,但大部分時候,她都是兢兢業業做著本職工作,不敢逾越雷池半步。在白成風的身邊工作這麼長時間,她遠比普通的大學生或是白領把這個社會看得通透,在這個信仰流失的年代,有些圈子黑暗到想一想都毛骨悚然,這位秘書可不希望因為工作而搭上身家性命。所以即便白成風最近兩天神智都有點兒不正常了。可她還是很認真地做著本質工作,不敢有太多的其他想法。
直到有一天,一個年輕卻看著有點兒眼熟的男生來到他面前的時候,她的心情才稍稍放鬆了一些。
“你好,我是楚一飛,白市長在辦公室嗎?”
這是一個不是英俊得驚豔去十分耐看的年輕男人,他的眼睛很亮,彷彿能說話一樣,讓人看一眼就迷戀上。那張輪廓並不十分硬朗的臉龐略顯病態白,但說實話,這樣的男人在這年頭還是很吃香的。畢竟,痴迷傻大個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女生大多喜歡清秀且優雅的男人,至於那些自認為很拽和犀利的男人,沒幾個正常的女人會喜歡。
女秘書愣了愣,微微抬起頭,先是有點兒失神地看著楚一飛,旋即反應過來,報以職業性的微笑,問道:“您有預約嗎?”
這一下子,他還有點兒沒記住楚一飛的名字,但很快的,她開始琢磨剛才聽到的這三個字了。當她回過神,並且將這個名字組建出來之後,不由得睜大了美麗的眼睛:“您——就是楚一飛楚先生?”
“是我。”楚一飛微笑著點頭,說道。“真的很抱歉,我沒預約,但是你可不可以跟白市長說一下我在你這兒?或許他會有興趣見我的。”
楚一飛很耐心地說著,並沒仗著自己有錢有勢而任意妄為,他覺得,有錢有勢就看不起人,還很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