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話,我是可以給你去拉幾個龍套來的。”楚一飛說完,還很臭屁地轉頭看了譚月一眼,別提那樣有多麼的酸臭。如今的楚一飛自然不是當年那個凡是都要忍耐三分的男人,當然了,這並不代表他在任何情況下都會囂張跋扈。只不過,對於眼前這個很顯然是看不起自己的男人面前,楚一飛並不認為自己有低聲下氣的理由,甚至於,這小已經直接攻擊自己的長相跟氣質了。這樣的人,非得好好教訓一頓,不枉費身為偶像派的自己
那男人很顯然也是被楚一飛的那番囂張的言語給刺激到了,一下就暴跳如雷了起來,喋喋不休地罵道:“小,我在跟我的老同學聊天,跟你有個毛關係?你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給撕爛了?啊?別以為你穿了一身休閒服就可以扮豬吃老虎,實話告訴你,這一套老早八百年前就已經玩膩了”
楚一飛登時就有點兒愣住了,這哥們的涵養也太差了吧,自己還有多的惡毒言語等候著呢,他怎麼能這麼就繳械投降了呢?熟話說,君動口不動手嘛,你現在連動口的意思都沒有了,我飛哥還怎麼發展近鍛煉出來的強大口技呢?他微微轉頭看向一臉平靜的譚月,哭笑不得地說道:“這個是你的初中同學吧?怎麼就這麼個德行?我記得我們高中同學那個叫什麼來著的?就是我表哥的馬仔的傢伙,也要比面前的這個小白臉多一些涵養跟忍耐吧?哎,難道燕京圈的紈絝弟就這麼個水平?還沒我們京華市的紈絝圈給力呢。”
“算不上吧。他老頭倒是有點兒能耐,他就是純粹是一個遊手好閒的傢伙,屬於被現在的網民破口大罵的廢材。也就是這樣的一幫傢伙,把真正有素質的紈絝給抹黑了。”譚月一臉淡然地說道。“如果可以不跟他鬧僵的話,那就別鬧了,跟這種人慪氣不值得。”譚月好心提醒著楚一飛,雖然她對楚一飛現在的手腕跟能量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她同樣知道現在的楚一飛是剛剛來到燕京,即便那個傢伙再廢材,但是他的爹媽還是有些手腕的。如果楚一飛一到燕京城就跟這種人慪氣的話,難保不會被這傢伙的爹媽找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譚月不希望楚一飛在根基不穩的時候,為了這麼一點事兒而樹敵太多。當然了,她也只是這麼一說,至於楚一飛如何做,那就看她的了。譚月終究是一個有著很高素養的女人,她是絕對不會在外面為男人做任何決定的。她會做的,無非是在不傷害男人臉面的情況下給他一定的具有建設性的意見。至於男人如何去做,那就是楚一飛的事兒了。做得對了,她在背後默默地為楚一飛感到欣慰,做錯了,他陪楚一飛一起承擔後果。這樣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都喜歡,都願意守護一輩的女人。假如一個聰明過度的女人強行阻止男人做一件本就不該做的事兒,雖然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卻是因為沒有做這件事兒,而讓男人的臉面受到了打擊。相對來說,男人願意承擔做錯事的苦果。
並不是每個男人都不能承擔苦果的,也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在不要臉面的情況下聽女人的話的。楚一飛在聽了譚月的話之後,卻是微笑著加握緊了譚月的手心,認真地說道:“聽你的。我們走吧,還有好多景點要看呢。”楚一飛說著,就要牽著譚月的手臂離開這個並不怎麼舒服的環境,可是那個叫做華安的男人又怎麼會放過楚一飛呢?楚一飛已經讓他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丟了面,雖然他不會動譚月動手,也不敢對譚月動手,但是她旁邊那個看起來要氣質沒氣質,要長相沒長相的男人。平他華家的能量,還對付不了麼?打從華安在初中在課堂上把一個英文女老師的裙惡作劇地脫掉了之後,卻被受到校方的職責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不管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兒,只要到時候自爆了家底,都是沒人會來對付自己的——這也是為什麼這年頭總會有些層出不窮的傻*份了。他們的家底未必有多麼雄厚,但是要對付普通人起來,難度卻並不大。
華安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