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川正在院子裡,就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張小川露出奸計得逞的微笑,因為他猜出來這是大哥的回來的馬蹄聲,果然人還未至就聽到大哥的喊聲:“琴兒!琴兒!”
大哥一邊喊一邊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走過張小川的身邊還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雖然動作加眼神張小川看出來是肯定與感激,但是下手是真重,痛的張小川齜牙咧嘴的。
這時大嫂已經走了出來,大哥上前一下就把大嫂抱個滿懷,然後想著還在外面,不好意思的看向張小川,張小川非常知趣的使用了尿遁:“我去上個廁所。”
大哥大嫂進了房間,張小川在想,這小別勝新婚,怎麼也得折騰半日,顯然這次他猜錯了,大哥沒一會就出來了,顯然沒做張小川想的和諧事項。張小川詫異的說道:“怎麼不和大嫂多說會話?”
大哥顯然沒聽懂弦外之意,直接回道:“見過就行了,今日不回軍營晚些再與琴兒說話。你是怎麼說服曹家讓你大嫂回來的,我剛問琴兒她也不是很清楚。”
張小川心道,你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於是故作神秘道:“這個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說?”
“不能說就是不能說,這都是為你好。”我說出這句為你好,不知閣下又當如何應對,張小川在心裡賤賤的想著。
“哦。”
大哥一個哦字,個張小川整破防了,你一點也不好奇嗎,你不繼續問我怎麼裝十三,不繼續問我怎麼提出我的要求,眼看大哥一副要結束談話的架勢。
張小川真不知道是大哥太過憨厚沒有好奇心,還是欲擒故縱,總之不能就這麼結束了。於是連忙說道:“其實大哥你想知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想必曹家的近況大哥也知道一些,我就是研究出一個挖鹽井的法子,省時省錢幫又省力。曹家解決了鹽井危機,曹家就答應不再提和離之事。”
張小川生怕大哥不禁逗,又玩聊天終結,乾脆一股腦的都說了。也不待大哥插嘴,又繼續說道:“其實這些法子都沒什麼,只是想讓大哥你知道,如今我已經長大了,已經能夠為大哥分憂了。”
“嗯,小川你確實成長了很多,這次的事要多謝你。”大哥非常欣慰的說道。
“還有個事……”張小川試探的說道。
“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直說。”
“就是關於莊上老卒的事,我需要使用莊上的房舍,還要老卒們能幫我去做些事情,老是傳來傳去的不方便,所以能不能我直接安排。”
大哥一聽老兵的事,就為難道:“你知道這……”
剛說一半就被張小川搶著說出後半句:“這都是為我好!大哥我已經長大了,我有我的選擇,而且以我們的關係如果老卒們涉及什麼樣的危險,你覺得危險來臨時,敵人會認為我跟這些老卒沒有關係嗎,會放過我嗎?”
大哥沉默了,張小川見有戲,繼續說道:“而且我也看出來了,你們現在好像處在一個十分為難的狀況,我看著都覺得彆扭,大哥你告訴我,也許會有不一樣的處理方式,你總不希望大嫂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吧。”
提到大嫂顯然觸及到大哥的軟肋了,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大哥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可以跟你說,但是說了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大哥你真的不用擔心,我既生於張家,便是休慼與共,是大哥與阿耶沒有看明白。”
大哥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這個事是確實如小川所說的那樣,有血緣就是最大的關係,於是說道:“其實莊上的老卒並非戰場上退下來的,而是年輕時就身負皇命待在莊上,只是後來再沒有新的調令,這一待就是三十年,青壯都變成了老翁。”
大哥停頓了一下,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