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特麼應景的歌,她都無言以對了。
聽他這麼唱,裴南曼都感覺自己是被愛人拋棄的可憐蟲。
“謝謝你哦,我現在要睡覺了,請你滾好吧。”
裴南曼抓起秦澤的衣領,連推帶踹的把他趕出去房間。
開門的瞬間,秦澤和裴南曼都愣住了。
門口杵著兩個偷聽的小傢伙,正要轉身逃走。
“站住,”裴南曼挑了挑眉,素白的臉閃過惱怒,“誰讓你們偷聽的。”
裴紫琪睜眼說瞎話:“小姨,我們沒偷聽,是我哥醉的太厲害,硬是要喝酒。”
李東來配合著往裴紫琪懷裡一倒,“扶我起來,我還要能喝一桶。”
然後兄妹倆演著戲,麻溜的滾犢子。
秦澤:“......”
裴南曼:“......”
秦澤看了看手機,接近凌晨一點,李東來酒都醒了......
“那曼姐我先走了?”秦澤站在門口,告別。
“嗯,晚上開車小心。”裴南曼點頭,柔聲道。
“好嘞!”秦澤沿著樓梯往下,嘴裡哼著歌:“我曾經愛過這樣一個男人.....”
“你還唱!”裴南曼慍怒。
秦澤換了一首,“風吹蛋蛋涼,十八厘米晃啊晃。”
啪嗒!
棉拖砸在他後腦勺。
秦澤一溜煙的逃到樓下。
裴南曼單腳跳啊跳,撿起拖鞋,穿上,朝著秦澤奔跑的背影,翻白眼。
嫵媚!
第二天早上,秦澤陪王子衿晨跑時,脖頸處的吻痕已經徹底消散。
兩人在路邊休息,王子衿盯著他的側臉:“你臉上的抓痕是怎麼回事。”
裴南曼抓出來的傷痕,已經結痂,但要恢復,以秦澤的體質,也得兩天左右。
女人的抓痕,從某種程度來說,不比吻痕殺傷力低,但要看什麼位置,如果這個抓痕是在背部,那秦澤可以在歡聲笑語中打出gg,然後祈求自己死的好看些。
還好是在臉上。
“昨天曼姐不是沒在嗎,她家那個小丫頭裴紫琪喝的爛醉,我幫她扶進房間,她反抗,臉上就被撓出來了。”
不能說是被曼姐撓出來的,那誤會就大了,他要說,我和曼姐切磋大戰三百回合,子衿姐就會腦補成是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
曼姐功夫好這件事,她們都不知道的。
早上吃飯,秦澤以同樣的藉口說服姐姐。
秦寶寶啃著包子,兩隻腳丫子在桌底,塗著粉色油蔻的晶瑩腳趾不安分的打架。
“少喝點酒,注意身體。”秦寶寶把鬢角垂下的髮絲捋到耳後,喝一口豆漿,“今天天方有個會議,你也過來吧。”
王子衿心想,又是這招?
“這段時間裡,公司重組完成,崗位也安排的差不多,裁了一部分關係戶、蛀蟲。現在需要在工作方面增加默契,磨合新老員工。”
“再就是現在公司規模擴大,財政有點吃力。”
秦澤皺眉:“吃力?怎麼會吃力?天方這個季度的盈利怎麼樣?”
秦寶寶道:“待會兒到公司再說吧。”
吃完早飯,他和姐姐前往天方。
一進辦公室,就有相貌平平的助理送來上個季度的公司財務報表、投資業務報表。
秦澤第一次看這東西,往常他只關注公司收入額。
他和秦寶寶入駐天方後,公司業績確實有回暖,這是他和秦寶寶帶來的好處,不管是秦寶寶那些歌曲版權、影視作品,以及她身為一線大咖,在娛樂圈、廣告商經營的人脈,讓天方的業務大大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