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汙衊我,喪心病狂,嚶嚶嚶......”
“我也沒說你什麼。”秦澤哄姐姐。
姐姐花錢大手大腳的毛病,都是父母窮養男富養女給慣的,不到捉襟見肘,她就不知道省錢,這輩子估計都改不了。
還好秦家有些家底,姐姐自身又優秀,不至於成“怨婦”,但秦澤覺得自己沒立場責怪姐姐。除了小時候慫恿他偷家裡的錢買冰棒,上學後坑他零花錢,姐姐上班後,秦澤也沒少佔姐姐便宜。手機、筆記本、名牌揹包、一年四季的衣服,還有平日的生活費,不都是姐姐掙的?
所以秦寶寶“蠻不講理”的掌管他老婆本,他也沒反對。
“你這個黑了心的蛆。”秦寶寶控訴。
“哪學來的詞兒?黑心就黑心了,怎麼就變成蛆了。”秦澤吐槽。
“你就是蛆。”秦寶寶大聲說。
“我是蛆,你是什麼?”秦澤好笑道:“白嫩嫩的蛆麼?”
“你還頂嘴?”秦寶寶瞪眼。
“我錯了,不該錯怪姐姐,是我這個蛆蟲弟弟沒良心。”秦澤說:“給你個香吻獎勵。”
不知死活的親了秦寶寶一口。
他是想看姐姐害羞,誰知秦寶寶一個頭皮削他腦袋上:“死變態,姐姐是你能親的?”
氣呼呼的離開廚房。
走出門後,她一秒變臉,嘴臉翹起,雙手背後,一蹦一跳。
不多時,王子衿回來,捏著鼻子道:“什麼味兒?”
秦澤恰好捧著一碗藥湯出來:“秦寶寶的潤喉湯。”
插身而過時,他嗅到王子衿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姐姐截然不同的兩種味道。
屋子裡味道中藥味太重,秦澤關了空調,開啟窗戶通風,結果兩個姐姐被熱的不要不要,香汗淋漓。
“把空調開著,幹嘛非要關了。”大小姐王子衿說。
“就是就是。”花錢大手大腳的秦寶寶附和。
“隨便你們。”秦澤把遙控器一丟,進廚房做飯。
吃完飯後,秦寶寶抱著筆記本,啪嗒啪嗒走到客廳,撒嬌道:“阿澤,陪姐姐打幾局。”
“沒空。”
“打不打。”姐姐鼓腮。
“打打打。”秦澤關閉財經網。
晚上不用看大盤,工作方面也沒任務,反正時間也清閒。想當初都是他纏著姐姐打遊戲,上班忙的姐姐偶爾陪他打幾局。秦澤就開心的不得了,網上總有人吹噓女朋友陪自己打遊戲,他沒有女票,便拿姐姐湊數。
“是不是又掉段了。”秦澤斜眼。
秦寶寶淚眼汪汪的點頭。
登陸游戲。
“你等會,我換一下符文。”秦澤說。
“嗯。”秦寶寶喝一口牛奶,舔嘴角的白色液體。
秦澤換好符文,一個聊天框閃爍不停,點開一看:
“大神,你終於上線了嗎?”
“求抱大腿,開黑。”
“手動星星眼。”
一口一個大神叫他的,也就“小蠻腰”了。
點開她的好友頭像一看,尼瑪,這坑貨又從白銀掉到黃銅了。
除了最開始的幾天帶她玩,秦澤打遊戲的次數越來越少,偶爾上線也碰不到一起,大概是一個星期帶她玩一次的機率。近半個月,他都沒上過遊戲。
既然要陪姐姐玩,多帶一個菜鳥也無所謂了。
匹配,讀秒中......
聊天房裡,小蠻腰哈哈笑道:“女裝大佬?”
“大神,你的朋友真逗。”
“糙漢子都喜歡用這種名字。”
秦寶寶眉頭一挑,就要打字噴過去,秦澤阻止姐姐:“她最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