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倔起來什麼都要比,蘇鈺咬著牙,再跑一圈,實在撐不住,鹹魚似的往公園長椅上一倒,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老公,我不行了。”
“那你休息一下。”秦澤說,他飛快跟上王子衿。
王子衿蔫兒壞,每次路過蘇鈺的位置,就故意和秦澤打情罵俏,說一些平時不會說的話,諸如“討厭啦”、“呸,人家才不喜歡你。”、“小冤家,等拍完戲回家好好犒勞你。”
秦澤滿身雞皮疙瘩。
漸漸的,王子衿體力不支,她一氣六公里差不多是極限,繼續跑就運動過度,沒意義。
便坐在蘇鈺身邊,嬌喘休息。
蘇鈺靈機一動,等秦澤跑近,她喜滋滋的迎上去,大半小時的休息,她恢復的差不多了。
是時候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剛才的恥辱,她要十倍還給王子衿。
可她剛起身,秦澤卻不跑了,站在不遠處,拉開架勢,好像要打太極?
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蘇鈺扭頭看去,王子衿翹著二郎腿,大佬的姿態端坐,那不屑的眼神,分明再說:和姐姐都,你差遠了。
她氣的直咬牙。
兩個女人就坐在長椅上,休息,看秦澤打太極,她們認為那是太極,誰都不理誰。
蘇鈺漸漸看的痴迷,覺得秦澤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美感,富含節奏。
這可比那些小鮮肉跳街舞要賞心悅目多了。
“好看吧。”王子衿說:“每天跑完步,我就坐在一邊,看他打太極,看著看著,心就會靜下來。”
你少嘚瑟,我倆都已經坦誠相見了,蘇鈺鬱悶的想。
“在國外交過幾個男朋友?”王子衿笑吟吟道。
“沒有。”蘇鈺硬邦邦道。
“沒有?”王子衿吃了一驚:“你在國外這麼多年,白混的?”
她記得蘇鈺二十七八了吧?這都沒交過男朋友?
秦寶寶二十五沒交往男朋友,就差點被家裡逼瘋。
而她王子衿如果不是性格太自主,這會兒也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人了。
王子衿當然不知道蘇鈺的故事,每個人都有故事,這些故事串聯著人的性格,乃至一生。
“你呢?有多少前任?”蘇鈺反問。
“沒有。”王子衿道。
“我不信。”蘇鈺哼道。
“愛信不信。”
“”
“有什麼不敢說的,誰沒幾個前任啊。”蘇鈺撩撥她。
王子衿翻白眼,“我家教很嚴的,別人家初中高中不準談戀愛,我家連大學都不許我談戀愛。我媽說哪天我有能力自力更生,再去尋找人生。我是無所謂,從小到大,感覺身邊的男孩都挺幼稚,不高興和一群小男孩談戀愛。到了大學,我又被一個想日我的兄弟纏上,想談戀愛,別的男生也不敢接近我啊。”
“想日你的兄弟?”蘇鈺歪著頭,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你別打什麼壞主意,這事兒阿澤知道,上次去京城,就是帶他見家長,順便告訴還惦記著我的兄弟們:老孃有物件了,你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尋找自己的未來去吧。”
“那你家人對秦澤怎麼看?”蘇鈺問。
“不太喜歡他。”
蘇鈺頓時笑了。
王子衿斜眼:“但我不管,我只嫁自己喜歡的人。”
“你可真任性。”
“我高興。”
蘇鈺愣了愣,忽然嘆口氣:“我這幾天看了不少,比較喜歡一本書,裡面講兩個女主角在爭一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堂堂公主,身份高貴,而另一個出生貧寒,卑微下賤。”
王子衿看著她,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