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就不該亂看。
他默默的收鳥入檔,小心翼翼的不讓拉鍊夾到,道:“你先吹頭髮,我過會再尿。”
......
洗臉刷牙洗澡,秦澤只用了五分鐘,披上浴袍,出了廁所。
蘇鈺坐在床頭,同樣披浴袍,胸口白花花的顏色分外誘人,她在捋頭髮,動作神情,有著這個年紀的女人獨有的風韻。
秦澤把蘇鈺撲倒在床上,她雙手推在秦澤胸口,“你身體不舒服,算了吧。我不是非要這幾天那個啦。”
她怕秦澤年輕不知道節制,昨天晚上,她左手右手不停的慢動作,秦澤都沒反應,這可不是一般的累啊。
等回了滬市,六味地黃丸也到貨了,讓秦澤調理段時間,畢竟來日方長,年紀輕輕可不能虧損了。
秦澤被她溫柔的眼神,關切的語氣,給紮了一下心。
“你什麼都別做,躺好,我會帶你飛的。”秦澤說。
“那,好吧....”
終究不忍心拒絕他,蘇鈺心說,先試試看,不行就叫停。
兩件浴袍被丟在地上。
秦澤握住蘇鈺的兩條腿,“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我要進來”
“等一下。”蘇鈺叫停。
“你不想開門?”
“不,我想在上面。”
秦澤皺眉說:“躺好就行。”
這種事他喜歡主動,除非聖人模式的時候,會讓蘇鈺自己上來。
“我是男人,我在上面。”
“瞎說,”蘇鈺不服:“男字怎麼寫?”
“上田下力。”
“那誰是田?”
“.......”
不愧是博士學位的大佬,是在下輸了,在下願意屈居人下。
秦澤躺好,以莖制洞,空氣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深入交流了很久之後,蘇鈺對秦澤的滴水之恩,她湧泉相報。
借用大家都熟悉的一句話:他們雙雙登上了愉悅的巔峰。
接下來是事後煙的時間,秦澤咦了一聲,他發現床頭的菸灰缸裡,還有半根徐徐燃燒的煙。
深夜兩點,房間裡響起輕微的呼吸聲,只有一個。
秦澤已經睡了。
蘇鈺蜷縮在被窩裡,想起今天的經歷,小小的哭了一場。
飛機上:
“老公你願意抱著我高空彈跳嗎。”
“神經病。”
“你果然更愛王子衿,如果她這麼要求,你肯定會答應。”
“不存在的,她提這種要求,我也不會答應。萬一我猝死怎麼辦。”
她想起白天秦澤坐過山車時的緊張,攀上高處時,他下意識握緊她的手,很疼,但蘇鈺沒說,因為知道他心裡很害怕。
其實那會兒她後悔了,後悔突如其來的任性。
她想起秦澤路過跳樓機時猶豫的樣子,以及決定後視死如歸的眼神。
她想起秦澤略帶顫抖的聲音,他緊繃的身體。
想起秦澤那一聲崩潰的“媽媽救我”。
淚水又忍不住奪眶而出。
人生,能碰上一個喜歡的人,並且喜歡我的人。
幸事。
.......
第二天秦澤首先醒來,腰不酸腿不疼,精神抖擻。
蘇鈺挨著他,沉沉的睡著,秀髮蓬鬆凌亂,遮住了臉蛋,她昨晚被折騰的夠嗆,終於知道秦澤身體一點都沒有虧空。
還是熟悉的力道,還是原來的尺寸。
折騰到凌晨一點,澡都沒洗,睡了。
他撥開蘇鈺的秀髮,在臉上親了一口,滑膩滑膩的肌膚,她這個年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