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下去洗澡換了一身衣服,再坐在白承澤面前的時候,這位逸郡王恢復了常態。
白承澤看著白禎把一杯熱茶喝下肚了,才開口道:“你就不問問我找你何事?”
白禎說:“王爺要說自然會說。”
“其實你心中有數,”白承澤道:“你肯來見我,這就代表,你願意出力了?”
白禎把空茶杯攏在手心裡,小聲道:“王爺想讓我在皇陵動手嗎?”
皇帝要送先皇的靈柩入陵,這是祖宗的規矩,在白禎想來,白承澤找自己,無非就是看中了自己帶兵守著皇陵的便利。
白承澤卻搖了搖頭,道:“你能想到的事,安氏也一樣想的到。”
白禎說:“安氏還能不顧祖宗禮法,不讓聖上去送先皇靈柩不成?”
白承澤說:“這個她不會,只是你手上的那些兵將,比起上官勇手上的衛**如何?”
白禎頓時就啞口無言了。
白承澤看著白禎道:“上官勇一定會護衛聖上去皇陵的。”
“那誰守京城?”白禎說。
“京城四營,”白承澤說道:“有三營在安氏的手上,還有一營在安書界的手上,有這四營人馬,護衛京城足夠了。”
“那王爺找我何事?”白禎問白承澤道:“怎麼想,我也幫不了王爺你什麼。光在兵馬人數上,我就不是上官勇的對手。”
1117這就是奪嫡
“我沒打算在皇陵動手,”白承澤跟白禎說道:“安氏一定會有準備,就像你說的,光在兵馬人數上,你就不可能是上官勇的對手。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尋+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白禎說:“那王爺的意思是?”
“我想安氏要安排好聖上去皇陵的事宜,至少要用上半月或者一月的時間,”白承澤道:“這時間,足夠你把手上的兵調出皇陵了。”
白禎大吃了一驚,微微瞪了眼睛看著白承澤道:“你讓我把兵調出皇陵?這怎麼可以?”
白承澤小聲道:“這是唯一的辦法。”
白禎在椅子如坐針氈,最後跟白承澤道:“我聽說柯小王爺是李鍾隱的弟子,安氏現在將小王爺扣在了宮中,所以,所以李老元帥那裡,你沒辦法動用他的人馬了?”
白承澤知道就知道白禎不是個糊塗人,從接到自己的那封秘信後,這人就一定把事情方方面面都想好,弄不好,連守陵的那支軍,這個人都已經佈置好了。
白禎等在那裡,他不是個糊塗人,同時也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在白承澤沒有給他一個回話之前,他不會再說第二句話。
“李鍾隱只是一個引安氏分兵的誘餌,”白承澤說道:“安氏現在一定認為,我想借著李鍾隱在軍中的根基與人脈,在洛城那裡起兵。”
白禎道:“安氏上當了?”
“她想殺柯兒,就說明她上當了,”白承澤低聲道:“她想逼反李鍾隱,把老元帥從暗地裡,逼到明面上,這樣她就好直接派兵剿殺,連同我在內,把我們這些人,一網打盡。”
白禎沉吟了一下,道:“李老元帥在軍中的人,安氏能一網打盡?她知道誰是老元帥的人?”
“這個你不用替她擔心,”白承澤笑道:“軍中誰是李老元帥的人,她應該已經清楚了。其實我若不安排幾個李老元帥的人去洛城,安氏也不會相信我要依仗李老元帥的。”
白禎說:“所以李老元帥不會反?”
白承澤說:“他會反。”
“因為柯小王爺?”
“這個逸郡王你就不用操心了,”白承澤看著白禎笑道:“我有辦法。”
“李老元帥反了,對祈順江山來說,不是什麼好事,”白禎說道:“王爺,戰火一起